高兵看了土肥原一眼，又询问道：“那老师怀疑谁是冰霜？”

“吴御真。”土肥原回答了三个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吴御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是我最信任的人。”高兵回答道。

土肥原看着高兵。

“不是吴御真就只能是周羽了，她们两个人里面，必然有一个。”土肥原很肯定地说道。

“那为啥不能是杨美丽呢？或者是男人呢？”高兵问道。

“中统，军统，在1932年，我们就启动了渗透计划，如今已经很有成效，中统，军统均有我们的人，但延安的渗透较为困难，目前为止，没有爬到高官位置的，对白狐的资料少之又少。”土肥原解释道。

这次的蚕蛹计划实际上已经是第二次大规模的渗透计划了，这批人能真正起作用，至少要好些年之后，也是淞沪会战之后，日本人意识到，这是长期持久战的准备。

“目前真实冰霜首先是女的，其次，她获取的情报不少，所以，一定是你身边重要的人，包括你的妻子云岚。”土肥原这是连云岚都一起怀疑啊。

这话让高兵都惊悚和无语。

“我身边的人吗？还是女人？”高兵寻思着，这个范围就已经屈指可数了。

“周羽，吴御真，杨美丽，云岚。这四个人。”土肥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