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闭了闭眼,心中被愤怒填满。
她不在家,父亲就容忍继母的女儿,犯下这种错?
哪怕告诉她一声,让她把被烧毁的树木拿走,她也不会这么生气!
陈清音气势汹汹的朝丞相的院子里走。
就在这时,迎面碰上陈丞相带着陈翰墨和陈翰景过来。
陈丞相笑呵呵的:“一会看不见绵绵,我就想念,绵绵,外公接你,你去外公书房里玩儿,好不好?”
他刚说完,就离近了看见自家女儿陈清音眼中饱含的愤怒。
陈丞相脸上笑意微顿,狐疑的目光扫向周围的人。
“清音,你怎么了?”
“母亲为我种的枇杷树被烧毁了,为何没有人告诉我?”陈清音开门见山地质问。
陈丞相一愣,想起来这件事。
“你已经出嫁了,何况,只是一棵树。”
“这是母亲去世那年为我种下的!”陈清音眼泪控制不住地汹涌流淌,双手攥成拳头,气的声音都在抖。
陈翰景见她哭了,立刻上前:“妹妹别生气,父亲当时也很生气,可杳儿是不小心的。”
他伸手,想给陈清音擦去眼泪,被陈清音一掌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