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菜谱送给他的同时顺带着借钱,借一两百应该没问题,而且我有固定收入,他也不用怕我还不起。
剩下的缺口不一定非要借到手。
可以再寄一轮东西出去,然后跟邮局的那些人说,是寄点东西和其他作者借钱,回头收到包裹,就说借到了钱。
这么一来,大体上能糊弄过去。
此外还得再多努力写稿子,诗歌散文实在找不到了,但可以写故事。以前一直以为现在都是些严肃文学,没想到类似故事会的杂志已经有了,千字价格也不低,这就用不着抄了,可以自己编些需要故事,或者借鉴些未来的脑洞。
只要不涉及一些敏感的话题。
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高芸一开始也没想到,建个新房子需要涉及这么多方方面面的问题,但为了未来十几二十年的家,再麻烦她也得慢慢的梳理,尽量确保没什么大纰漏。
梳理完便开始列表、列计划,哪些事情得在什么时候进行,计划列好之后还又从头到尾的仔细梳理了好几遍,查漏补缺,确定真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之后,这才总算放心,并且赶紧去睡觉。
都已经折腾到凌晨两点多了。
再不睡等到什么时候睡啊!
……
高芸这边头刚沾枕头,便迅速进入了深度睡眠。另一边的公社那,在凌晨四点多一点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尖鸣,公社里的工作人员被惊醒后,迅速赶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就看到公社后院大柳树边,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躺着的那人身下好像还在流血。
把煤油灯拎近了,再仔细一瞧。
站着的是妹妹刘琼,躺在她边上不远处地上的,是姐姐刘雪,也就是先前追着胥知青过来的刘姓姐妹俩。尖叫声应该是刘琼发出来的,躺在地上的姐姐刘雪,身上的裤子虽然是深色的,但能明显看出来,似乎已经被血给浸透了。
脸色惨白,且处于昏迷状态。
这种事公社里的人,之前也从来没有遇到过啊,一群人先是手忙脚乱的慌张了一会,然后又不知所措的乱了一会儿。甚至有人想着要不要先去找公社主要领导,最后耽误了十来分钟,才赶紧把那个知青刘雪抬起来,送到医院去。
不过到医院的时候人就不行了,值班医生抢救了没一会儿,便宣告死亡。
而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