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因为缓解过一次的缘故,池望并没有很躁动。
但因为手法粗糙,所以也没什么感觉。
这就是早年禁欲的危害了,一旦尝到甜头就会加快堕落的速度。
池望深刻反省自己,但他发现,反省没用。
池望感受着谢司珩上了床,被子掀开,“啪嗒”一声脆响,灯关了。
谢司珩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会热吗?”
池望下意识回答:“不热啊。”
等等,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
谢司珩听他这么说,便语气淡淡地“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没有再说话。
池望将脑袋探出轻薄的被子,手臂放到了外边儿,不经意地碰到了谢司珩的肩背,发现谢司珩是背对着他睡的,脊背大半边都露在外头。
池望忽然想起来那个早上,谢司珩也是背对着他,露出了一大片冷白色的脊背皮肤,看着细皮嫩肉,却又有很明显很漂亮的肌肉线条,美感与力量感并重,第一眼就觉得是一具很漂亮的身体。
谢司珩被他碰到了也没动,只问:“怎么了?”
池望说:“没怎么,我有点睡不着。”
谢司珩翻身过来,将池望的手握住了,放在掌心捏了捏,说:“因为今天的事?”
池望被他捏的手指痒痒的,之前握手的时候都没注意,到上手了才知道谢司珩手上有薄薄的茧子。
……不是说不碰我的吗?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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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池望脸颊有些微微发红,他没有说谢司珩说话不算话,答非所问道:“你手上为什么这么多茧子?”
池望学的东西很多,也只有指腹有点薄薄的茧子,手还是很白净柔软的。
谢司珩回答:“以前上的课比较多。”
池望好奇地问:“比如?”
谢司珩说:“马术、射击、拳击之类。”
池望羡慕了,“你居然学了这么多。”
这些都是要钱砸的。
谢司珩说:“技多不压身。”
池望:“哇!我也是这么想的。”
池望跟谢司珩共鸣上了,“还有吗?你还学了哪些?”
谢司珩怀疑池望想进货,“……学过击剑,巴西柔术、散打,国际象棋等。”
池望用着崇拜的语气说:“你学了好多,太厉害了,难怪看着就很有气质。”
谢司珩:“……什么气质?”
池望说:“能打死人的气质。”
谢司珩:“……”
池望暗想,他跟谢司珩打一架的话,估计得是他输。
他那些都是街头打架打出来的野路子,肯定比不上谢司珩这样的正经路子。
池望兴冲冲地说:“以后我们比划比划。”
谢司珩问:“你学过什么?”
池望:“没学什
么啊,我绝招是偷桃子。”
谢司珩:“……以后再议,现在睡觉吧。”
他这么说着,松开了池望的手,双手很规矩地交叠放到了腹部。
池望:“……哦。”
他有点说不上来的失落。
谢司珩说了睡觉,他也有些睡不着。
但他闭上眼,努力去睡觉。
黑暗中谢司珩的呼吸清晰,池望翻了个身,背对谢司珩。
大概因为脑子里有废料的缘故,池望本来不躁动的身体隐隐躁了起来。
池望:“……”
他就说有些东西真的一点都不能沾,一沾就堕落。
池望心里纠结来纠结去,最后厚着脸皮,伸手戳了戳谢司珩,声音都细了几分,“学长,你睡了吗?”
谢司珩冷冽的声音响起,“没睡。”
他顿了一下,“怎么了?”
池望小声地说:“……我热。”
谢司珩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开了灯,将空调调低了一些,问:“30℃可以吗?”
池望带了几分腼腆地说:“可以。”
谢司珩关了灯,说:“睡吧。”
池望:“……”
池望腼腆地暗示:“还是有点热。”
黑暗中谢司珩唇角翘了翘,说:“不能再低了,会感冒。”
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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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望安静了一会儿,还是坦率了起来,“我想跟你学习。”
谢司珩问:“学什么?”
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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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望脸颊红透了,声音也跟着沙哑了几分,嘟嘟囔囔地问:“那个手艺,你为什么那么熟练?”
谢司珩:“什么手艺?”
池望:“……”
池望怀疑他在装傻,但他没有证据。
池望发狠地说:“就是那个啊,你薅了我三次的那个。”
谢司珩:“哦。”
哦什么哦,装佛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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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望质问道:“你为什么那么会?”
谢司珩说:“一通百通。”
池望:“……”
一通百通能用在这里吗?这能跟什么通??
池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