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叫擦好了?”谢聿清冷反问,并不避讳地亮出还湿漉漉的大腿。
“嗤!”赵城远看热闹不嫌事大,“谢侯爷,您这怎么、跟泄了似的。”
“噗、”有人立即憋不住地笑了,但又怕谢聿,赶紧捂住嘴。
顾云逸也察觉到位置尴尬,立即出言打圆场,“谢侯爷出门,不可能不多备一套衣物吧,您去换上不就是了,何至于为难个小姑娘,这可不像您的气度。”
“裤子,我娘做的。”谢聿说道。
全场顿时噤声,都看向锦衣,神色颇为莫测。
锦衣不明所以,但直觉这事只怕不能善了……
“这可怎么办!你也真是的,伯母的手艺穿一件少一件,你这不是埋汰伯母的心意么?”赵城远痛心指责。
锦衣听出点端倪,穿一件少一件?那、那……
“我、我赔?”锦衣慌乱解释,“当、当然这份心意是赔不了,但我会把它洗好送回,或者,或者再赔一条一模一样的?”
“好大的口气,别的不说,你可知谢侯爷这身衣料是用钦赐云锦所制?你就要赔条一模一样的啊,你上哪儿买这云锦?”赵城远玩味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