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抑或文渊侯借他之口,追到南边去寻你,对吧?”彦蕊了然定论道。
锦衣头摇得都快掉了,她是真没这么想的!
为了不给顾云逸惹祸上身,她都没打算再联络他。
但彦蕊已然认定的事,又怎么会听她辩解?
“瞧你这头摇的,仿佛我真曲解了你的意思?”彦蕊重新端起茶盏,又吹抿了一口,见锦衣立即点头,她又笑了,与方才的严厉质问判若两人,“既然如此……”
“佛祖跟前,我也不是不给人机会改过的人。”彦蕊温和地叹了一声,“这样吧,我命人帮你,南边么,就不去了,去北边吧,鞑子那儿就不错。”
一直紧绷着的锦衣听到这话,脸色煞白,“夫人……”
“你自个儿去,我也不放心,你这般如花似玉的,万一路上有个好歹,岂不是叫人心疼?”彦蕊再度放下茶盏,“来人啊,把人牙子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