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锦衣大惊,赶紧拽住谢聿结实的手臂,“求求了……”
压着她的谢聿看着她红肿跟小兔子似的眼,再听听这哑得不行的声音。
这副模样,若出现在顾云逸眼前……
谢聿冷漠地覆上去,“省得你还有力气出去。”
“没有了!妾身不去的,也宵禁了啊,妾身去不了的。”锦衣苦苦哀求,她真的好累,一点也不想动了。
谢聿看到她白皙的肩颈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吻痕、咬痕,唇也红肿不堪,扒着自己的手腕上也有紫痕……
罢了,今晚是做得过了些。
谢聿发了慈悲地把锦衣半敞的里衣拢回去,不搞了。
锦衣欣喜,“多谢侯爷。”
谢聿瞥了她一眼,眸光深深。
锦衣瑟缩了一下,就怕他再度兽性大发。
好在谢聿到底是起身离开了,锦衣长长松了口气,倒头就又睡了过去。
其实,自爷爷去后,她觉一直很浅,但每回给谢聿这么一通折腾,定是睡得极沉。
果不其然,翌日的锦衣照旧睡到日上三竿,还是被康婆婆叫醒,说是顾云逸来了。
“顾大哥?”锦衣愣住,想到昨晚被压在门前就做的事,脸色阵红阵白的。
进屋的康婆婆见她这神色,忙道,“您若不想见……”
“见吧。”锦衣起身道,“总得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