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谢聿的门被敲响。
屋内几名绣衣使都是一愣,宿二立即去开门,看见是锦衣,也愣住。
谢聿不悦挑眉,“何人?”
“我……”锦衣察觉到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了,屋里的气氛好像不太对,想着要不先走?
谢聿却看向眼前的绣衣使,“先这样,出去。”
绣衣使们面面相觑了一眼,赶紧往外走,但都对锦衣投以侧目。
锦衣快把头埋进脖子里了,已经打了退堂鼓,“要不我……”
话还没说完,她人就被拽进房里,门“砰”然关上,宿二也被关在外面。
谢聿把人抵在房门上,锦衣紧张地把话说完,“我等下再,再,唔……”
掌住女人后颈,攫住那娇娇软软的谢聿轻笑了一声,“这般迫不及待找上来,想了?”
“没,没有。”锦衣人都羞红了,“妾,妾身不知道您这儿忙,我……唔……”
谢聿的吻又落下来,伴随着拇指不断摩挲着她细腻的颈,锦衣原本还握住他的手腕,想推开他说正事的,转眼就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了。
谢聿松开甜食时,看到的就是双眼水雾迷蒙,娇娇滴滴、粉粉艳艳的小女人,不由暗骂了一声,他本没想要的,只是她忽然送上门来,想尝点甜滋味罢了。
可她这样儿……
谢聿很难不动念!
这女人,他还真是越睡越上瘾。
以往,他最烦那些精虫上脑之辈,甚为唾弃。
而今,他也快成为这等脑里只有避火图之人了。
到底不愿被欲望完全控制,谢聿忍了忍,握住女人的颈,“上来做什么?昨晚不够,又来撩本侯?”
“没有!”稍缓过来的锦衣忙道,“是有个事情,妾身觉得您得处理一下,否则妾身会很麻烦。”
“哦?”谢聿以为她这是有求于自己,眼底瞬间清明,神色也淡了几分,不知为何,有点堵。
锦衣并未察觉他的不对,已经把姚春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然后才问道,“***不知道信了她没,如果信了,是不是真的会对付妾身?你得帮帮妾身。”
谢聿眸色微暗的,用拇指摩挲着锦衣的唇,对上她娇娇盼来的眼神,又忽然很受用的重新吻下来。
锦衣:“?”
这回,不似方才的浅尝缠绵,吻得很深。
锦衣身体更软了下来,被谢聿拢在怀里,“想让本侯帮你?”
“嗯嗯嗯。”迷迷蒙蒙的锦衣倒是还没忘记这生死攸关的事。
谢聿扶着她柔弱无骨的腰,“怕被她找上?”
锦衣再次点头……
谢聿隔着衣物,勾过她的敏感,引来她一阵娇吟。
谢聿眸一暗,压着她又是一阵索吻,“有个办法。”
锦衣这时候都懵了,完全反应不过来,谢聿咬着她莹润的耳说道,“与本侯寸步不离,谁也奈何不了你。”
锦衣愣了好久,醒神时已经被摆在谢聿的床上为所欲为。
可怜她昨晚才受宠,这回又送上门来被迫承宠,直接昏死在谢聿的床榻上。
等她昏昏沉沉地醒来时,还觉得累得慌……
“叩叩叩。”敲门声传来。
紧接着,是宿二的声音传入,“侯爷,有问题。”
“进。”谢聿的声音从身边传来,锦衣懵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睡的是谢聿屋里,床帐都放下来了,谢聿在帐外办事。
她正想着爬起来,宿二已经推门进屋,并禀道,“***那婢女失踪了,全船都没搜到。”
锦衣愣住!姚春?全船都没找到!?
本能下床出来的锦衣,下意识问出口,“不在船上?”
她声音还有点哑,谢聿立即蹙眉,对宿二说道,“先下去继续找。”
“是。”宿二立即退下。
谢聿望向眼底有些惊慌的小女人,想到若不是她机灵,现在不见的必然是她,已起身将人抱住。
锦衣嗅着他身上令人静心的气息,稍稍稳神地问道,“下面的船舱都找了吗?”
“嗯。”谢聿道,“宿二办事稳妥,既说没找到,就是真没在船上。”
“那、那、大海茫茫,她,她能去哪?”锦衣哆嗦了一下,“难道……”
锦衣脸色惨白,“她,她海里,死了?”
谢聿抱紧颤抖的小女人,“即便是死了,也与你无关,她明显被人利用了,这事还在查,你不必管。你做的也没错,她明显不怀好意,你反击是对的。”
谢聿并不希望怀里的女人因此不再敢还击他人的算计,相反!他觉得幸好她看着娇,还算有点心眼,没真傻傻地跟着姚春去了,否则……
想到锦衣可能会遭遇的结果,谢聿抱人的力道更重了几分!
锦衣讷讷应了声,虽说并不后悔反击了,但若是人真就是因她这反击而死,她多少还是有些心理负担,但是——
“我,我不后悔。”锦衣小声地说,她绝不会再让自己落入绝境。
“乖。”谢聿抚着她的背,令人先去取来膳食。
锦衣其实早就饿了,但吃得心不在焉。
谢聿蹙眉看了她几次,却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