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声音微哑,俯身饮下时,摸着锦衣细腰的手掌都烫了不少。
锦衣被他喝完后还舔的动作弄得颤得厉害,“痒……”
“不凉了?”谢聿抚着女人微微泛红起来的颈、肩,到底是没再让她倒酒,毕竟冰过,她身子伤过,虽然一直在养着,船上都没断过汤药,但还是少碰些寒凉的好。
锦衣是不凉了,但被他说话、呼吸时撒在肩颈上的气息撩得很痒,不自觉地轻耸着,“您快吃菜,虽然天热,太凉了也不好吃。”
“吃着。”谢聿吻落。
锦衣顿时更脸红了!
吃着,吃什么?是她啊!她又不是菜。
好在谢聿只是吃了她几口便正经吃菜了。
用过晚膳,谢聿还带着人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才回小筑沐浴。
他洗好出来时,锦衣已经躺在床边的藤椅上睡着了,毕竟逛了半天,下午也劳作了半晌,累得狠了。
谢聿把人抱入怀里,锦衣一嗅到熟悉的气息,立即往他怀里钻了钻,脸贴着他因洗的是冷水而发凉的肌肤蹭了又蹭。
谢聿眼神一暗,把人抱入床榻,直接做醒。
“侯爷……”
娇又软地哭诉,惹来一室春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