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连忙说道。
别的不说,她亲眼看到赵瑾珩杀小慧,就跟杀鱼没什么两样,杀完人后,眼睛都没眨一下,跟那些亡命之徒没什么两样。
“没事。”谢聿并不太担心,“说说东宫怎么回事?”
锦衣就将琉璃棚和里面种的奇花异草,以及莺粟的事都说出来。
谢聿凤眸瞬敛,寒芒冷冽,“看来本侯留下来,是对的。”
“那些毒花毒草太可怕了!而且琉璃棚附近还长有一种会攻击人的藤蔓,我看了几次,都不知道根在哪里,擅闯却立即会被吞噬,何况附近还有很多狗和那些亡命徒似的巡卫。”
“担心本侯?”谢聿抚着她的脸问道。
锦衣看着他,没有否认,“当然,您为了救我,已经受了一次重伤,若是再受伤,我、我该怎么办?”
尽管谢聿看起来云淡风轻,锦衣却知道这次的伤没那么简单,跟了他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受伤,也是第一次见他这么虚弱。
他是高高在上的文渊侯啊……
他本该享万人敬仰,在南城好好待着的,却因为她识人不清,被牵扯到异国他乡不说,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锦衣自问,何德何能?
“只有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