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方劳模目暮警部带着警员们赶到。
鉴识官勘察过现场后,发现尸体没有明显的外伤,桌子上又散落着缓解心脏压力的药物,暂时判断死亡原因是心脏病发,但具体的死因还需要进行解剖才行。
高木涉联系了板仓卓的主治医生,说板仓卓心脏已经严重恶化,原本计划这次的工作结束以后就进行手术的。
现在好了,直接不需要动手术吃苦了。
目暮警部叹了口气,对毛利小五郎说:“看来,这次没有你出场的机会了。”
毛利小五郎捂着后脑勺夸张的笑了起来。
至于为什么人死了两天都没被发现,根据三名委托人的说法,板仓卓在工作的时候非常讨厌别人在房间里进进出出,所以不会有清洁员过来打扫房间,也就没人会发现了。
须贝表示,自己曾经不小心把板仓卓的文件移动了几公分,他就大发雷霆的骂了他一顿。
相马一脸鄙视:“而且他家里的床单都很少换,酒店的清洁工没有进过房间也很正常吧。”
三人一人一句,把板仓卓平日里的习惯说的一清二楚:讨厌别人进他房间,邋遢不换床上,有强烈的强迫症。
毛利小五郎叹了口气:“这样的性格,一个人躲在酒店里落的这样的下场也就难怪了···”
柯南明显有不同的意见,他一脸天真的说:“但是我觉得这个叔叔很爱干净啊。”
“啊?”毛利小五郎疑惑的看着柯南。
“你看,”柯南指着板仓卓嘴角留着的口水痕迹说,“他趴在桌子上睡觉,嘴边那么多口水,但是桌子上却很干净欸!”
毛利小五郎下意识的反驳柯南的话:“这种事情有什么奇怪的,被擦掉了啊!”
“被谁呢?”柯南眨巴着眼睛问。
毛利小五郎顿时哑住了,板仓卓心脏病发死了,连嘴上的口水都没擦,哪有时间去擦桌子上的呢?
目暮警部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确实,而且心脏病发的人一般都会痛苦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像这样好好的坐在椅子上确实有点奇怪。”
在毛利小五郎等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板仓卓好好坐着,趴在桌子上一副睡觉的样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很奇怪,”鉴识官也说话了,“死者的手捂在胸口,如果真的是坐着趴在桌子上死亡的话,尸体僵硬后手应该会一直夹在身体和桌面之间才对,但是死者的手上并没有留下这样的痕迹。”
毛利小五郎下意识分析起来:“但是,尸体僵硬的状态,不就是趴在桌子上死亡的吗?总不会是有人把板仓先生用这样的姿势绑在椅子上,等他死掉以后再···”
说着说着,毛利小五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忍不住和目暮警部对视起来。
目暮警部脸色阴沉下来:“原来如此,也许板仓先生是被人绑着,才导致他来不及吃下药物导致的死亡。”
他看了眼桌子上的药,明明已经打开了,而且有好几片散落在桌面上,如果板仓卓是正常病发,就算再痛苦也是来得及吃药的吧?
“怎么样,死者身上有捆绑过的痕迹吗?”目暮警部看向鉴识官。
鉴识官道:“绳子捆绑的痕迹倒是没有,但是有从外部大面积压迫过留下的痕迹。”
“嗯?”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皱眉沉思,这是什么意思?
柯南见状,再次发挥了他那让工藤有希子看了都尬出天际的演技,让两人的注意力落在了床上的毛毯上面。
毛利小五郎眼睛一亮:“原来如此,只要用毛毯当做绳子将板仓先生绑住,然后在肚子上塞上枕头,用胶带将将人固定在椅子上,然后等到板仓先生因为心脏病发死亡,身体僵硬以后再把人松开,就可以伪装成板仓先生心脏病发趴着桌子死亡的假象了。”
目暮警部赞同的点了点头:“没错,这样的话就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了。”
高木涉在椅子附近查看了一下,在桌子腿上发现了异样:“虽然被擦过了,这里还是残留了一些胶带留下的黏糊糊的痕迹,应该是用胶带把椅子固定在这里的吧。”
“高木,马上去调查一下有没有可疑人员来找过板仓先生。”目暮警部大声道。
“是!”
毛利小五郎摸着后脑勺,将自己通过电话探听到板仓卓住在这家酒店的事情说了一下,免得被当成可疑人员了。
目暮警部眉头一皱:“这样的话,不就代表也有人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查到板仓先生的位置了吗?”
高木询问到,在两三天前也有人打过电话给前台,说法和毛利小五郎一样,假装借了三种棋子的客人,说房间里的电话打不出去,让服务员去检查一下。
但是等服务员过去的时候,却被板仓卓赶了出去,还说没有打过这样的电话。
目暮警部看向毛利小五郎:“毛利老弟,你是怎么知道板仓先生向酒店借了三种棋子的?”
毛利小五郎解释道:“一星期前板仓卓给三名委托人发过邮件,我是从邮件的视频看到板仓先生的房间,才想到这个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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