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个您晚了一步,我昨天刚收了一个徒弟。你也知道我如今事情比较多,没有精力带太多的徒弟。”
三大爷懊恼地说:“嘿,你怎么不早跟三大爷说?就晚了一步。”
何雨柱:“我刚收的徒弟,那都是领导安排下来的,想拒绝都拒绝不了的。”
三大爷:“哎,柱子如今今非昔比了,都和领导打交道了,我家解成叫你一声哥,以后你还得多关照他啊!”
何雨柱:“那是肯定的。您把钱准备好了,明天我去看看有什么岗位可以选择。”说完,就起身告辞。
晚上,三大爷跟闫解成说:“解成啊,今天你柱子哥说有个轧钢厂的工作,450元钱。你想不想去?”
闫解成听了眼睛一亮,俺不犹豫地说:“去啊,当然要去。我一天到头打零工,收入不稳定,而且活计又苦又累。轧钢厂的福利多好啊,傻子才不去!”
三大爷:“那你手里有多少钱?”
闫解成:“我哪有钱啊?挣的钱不都交给我妈了吗?”
三大爷不耐烦道:“别说些没有用的,我就不信你一点没有私藏。都拿出来,剩下的我借给你,但是你挣了工资得连本带利地还给我。”
闫解成说:“爸,我是家里的长子,你给我买个工作不应该吗?干什么算的那么清楚?”
三大爷老神在地说:“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咱们家里孩子多,我得一碗水端平了,给你们每个人都买工作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你们自己努力了。”
闫解成不情愿地拿出了自己的全部积蓄50元钱,交给他老爹。
三大爷:“这样我再给你借上400就够了。以后你连本带息还给我450元钱就行了。”闫解成被抠门的老爹气成了河豚。知道说再多也没有用,躺到床上,蒙着被子,独自生闷气。
绣品厂这两年发展壮大地很快,正式工虽然没有增加多少,但是临时工数量很多,有两三千人之多。
厂子的厂房面积有限,所以,能熟练地掌握了技术的,也可以领了绣活回家干,按照工期来交货就行,每件绣品根据工作量,明码标价发工资。这种管理模式真的很灵活,很受欢迎。有的家里有老人孩子需要照顾的,就可以在家里一边照顾家人,抽空干点活。
所以满京城,大街小巷,没有正式工作的大姑娘、小媳妇,甚至老太太都在绣十字绣。大家见了面,聊天的话题都是:“大嫂,你接了个什么活?”
或者是:“你的绣品交上了吗?这个月你挣了多少钱?”
“我这个活不划算,下次换一个绣样子。”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自豪的笑容,以前只能在家里做家务的家庭主妇,也能凭自己的能力挣钱,和家里的男人一样,给家里增加收入,改善了家里的生活条件。感觉在家里的地位都提高了。
有手脚麻利的同志,再加班加点的干,挣钱不比男人少。有的家里十多岁的女孩子也跟着大人学绣技。工期紧的话,也能帮帮忙。受益了的家庭主妇们,对绣品厂的发起人徐慧真可以说是感恩戴德。
市长一直在关注着绣品厂的发展,他没有想到,徐慧真一个年轻的女同志竟然把工厂办的红红火火,增加了家庭妇女的收入,产品都卖到了国外去。
真真印证了领袖的那句话:妇女能顶半边天。还别说,绣品厂的工人大多数都是女工。
这一天,他找徐慧真谈了谈,说市政府打算把绣品厂改成国营企业,方便进一步扩大生产规模,甚至想再其他地区开设分厂。因为绣品厂不需要很复杂的设备,投资小回报大。充分利用了剩余劳动力。
回家后,徐慧真就萌生了辞去厂长职务,退居幕后的想法。她一个年轻女人,领导一个街道办小工厂还可以,如果领导一个国营大工厂,就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说不定就会引起别人的嫉妒和不满,或者成了别人升官发财的绊脚石。
未来几年就要起风了,铺天盖地的大运动,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波及。她首先没有坚实的后台,为她保驾护航。其次她有秘密,经不起深入调查。再加上家里有孩子需要她照顾,思来想去,她还是以照顾家庭为主,乖乖做个小女人吧。
按照原剧情,主任大妈过不了多久,就因为身患高血压地原因,退休了。到时候她就当个居委会主任,平时管一管辖区鸡毛蒜皮的小事,赚点系统奖励,不缺吃不缺喝的就挺好。
即使她两世为人,她也没有把握能在风口浪尖上平安无事。她不能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轧钢厂的杨厂长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在运动中被发配去打扫卫生去了?这还是对手心慈手软,没下死手,否则的话,丢了性命的也不计其数。
在辞去厂长职务之前,她还想做一件事情:开发草编工艺品。他们绣品厂现在产品单一,既然销售渠道打开了,一个产品也是卖,两个产品也是卖。那就再增加一个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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