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硬,用能力讲话,可许承维想的都是些花里胡哨的招数,防不胜防。
小时候能装乖把许栀清偷偷丢掉,长大后又在爷爷奶奶面前煽风点火,手段低劣,行为恶心。
不过现在挺好,来了个谢嘉珩。
街溜子和太正直能融合一下。
“虽然这件事很解气,但孟家有两个长辈打圆场,我怕孟乐妤真会原谅许承维,她妈妈最后也会妥协,闹不开来。”许母提出自己的担忧。
她能知道乐子,是爷爷奶奶大早晨打电话,做白日梦希望她去孟家周旋。
谢嘉珩笑道:“放心吧妈,今天新闻会爆出来,他名声保不住的。”
照片先发给孟
家,只是为了测试他们的态度,并没有打算放过许承维,等新闻爆出来,哪怕公关撤的快,也别想息事宁人。
“时间选的不错,明天是栀清的生日宴,看他会不会来参加。”
许母提到生日宴,谢嘉珩顺着话题接下去:“来不来都行,他不重要。”
不来他们见不到糟心人,净化眼睛,来了许承维看见场面,只会更生气。
他无所谓,反正爷爷奶奶和许父是会到场的。
生日宴是谢嘉珩一手操办的,请帖也是他以许栀清老公名义发出去的,规模、场景、嘉宾都不肯讲,弄得神神秘秘,丝毫不透露给许栀清。
晚上洗完澡出来,他趴在身边,拿起她的手亲着,用大发慈悲的口吻道:“今晚就让你休息吧,养精蓄锐应对明晚。”
许栀清瞥他一眼,不甘示弱地回怼:“体力不支的借口?”
她旧事重提:“早让你多吃点生蚝你不听。”
“......”
谢嘉珩轻轻咬一下她的指尖,手也搭上腰间,威胁般说着:“请注意你的言行,许清清。”
许栀清抽出手,又拍掉他的手,“请注意你的年龄,谢阿珩。”
他原本是想吓吓她的,听着那句谢阿珩,扬唇笑了。
她以前没有这样喊过他,心情一般叫全名,心情不错叫阿珩,现在突然冒出新称呼,挺新鲜,也挺不错的。
谢嘉珩又拿过她的手,笑道:“你再喊两遍听听。”
许栀清莫名其妙,满眼写着两个字:有病。
他不肯放弃:“你喊喊嘛。”
她关灯躺下来,说道:“睡觉。”
谢嘉珩继续缠着:“你喊喊,喊一声。”
许栀清敷衍:“谢阿珩。”
“我没有听清楚,再喊一次。”
“闭嘴。”
“再喊一次。”
“谢阿珩。”
谢嘉珩心满意足,抱着她睡觉。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许栀清听见耳边有人在讲话,很轻很低:“许清清,生日快乐。”
“今后要把每年第一个说生日快乐的机会都留给我,知道嘛?”
“你不回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准备继续睡时,许栀清咕哝着声音:“嗯?”
“......”
“你回话我也当成答应了。”谢嘉珩找补的极快,亲亲侧脸接着睡觉。
早晨醒来时,许栀清下意识侧过脑袋想看谢嘉珩,感觉到耳朵上有东西,抬手摸了摸,是个耳钉。
她不常戴首饰,耳洞是大一被常梓彤拉去打的,后来除去重要场合,都不会戴耳环。
许栀清取下耳钉,拿到眼前看清楚了,是简单的蝴蝶结款式,表面镶满钻石,中间有颗红宝石点缀,奢华漂亮,却也很低调。
谢嘉珩醒了,神色惺忪,嗓音里带着刚醒的低沉:“喜欢吗?”
“喜欢。”
他很了解她,如果送的是大耳环,或者款式再复杂些,她都不会经常戴。
这一款,刚刚好。
“就知道你会喜欢。”谢嘉珩拿过耳钉,重新戴在她的耳朵上,懒洋洋道:“你喜欢我这个人,怎么会不喜欢我的礼物。”
没有逻辑关系的话,许栀清却是应声,表示认同。
起床去浴室里漱洗,许栀清从镜子里看耳钉,款式、大小、颜色,各方面都符合她的审美,越看越喜欢。
谢嘉珩进来瞧见她在照镜子,忍不住抬手摸摸耳垂,夸着:“我眼光真不错。”
许栀清下意识看向他耳朵,原本是想他会不会买情侣款,就像以前送她衣服,也会给自己买同款一样,目光落过去,才想起来他没有打耳洞。
倒不是觉得男人不应该打耳洞,只是没必要,以及怕疼。
谢嘉珩注意到她的视线,挑眉问:“想和我戴情侣款啊?”
“想啊,你打吗?”许栀清故意逗他,走出浴室前捏捏他耳朵,语气平淡的直述:“太厚,肯定疼。”
“小瞧谁呢。”他小声道,也摸摸自己耳朵。
换完衣服下楼,没有看见许母,他们吃过早餐,谢嘉珩准备去宴会现场检查,说道:“我晚点来接你。”
许栀清微微颔首,没有来得及坐下,听见熟悉的声音:“大小姐,生日快乐!”
她转身瞧见拎着生日蛋糕跑进来的常梓彤,弯唇道:“你怎么来了。”
“你过生日我当然要来啦!”常梓笑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