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窑也没分走?还每年给一两银子?”
也不怪老金头吃惊,这年头,每家每户的手艺基本都是传给长子长孙,很少有见到分家另过的长子,而且长子还没把匠人最最重要的谋生手段分走......
真奇了!
叶青釉听了这话,脑子里电光火石般划过一个想法,心头大呼不好。
果然,下一秒,便听老金头用略带羡慕的语气道:
“官府衙门明文规定,独子不分家,二子若分家父母择其一侍奉日行,另一子每年交一两银子敬老,三兄弟以上之家,每人每年至少五百文,五兄弟以上之家,每人每年至少三百文.......”
“你家这老大真不错,就要了一件破屋,啥都没分走,也还愿意每年给一两银子。”
叶青釉眼前一黑,满脑子都是——
娘希匹,光是想到可能有限低,但没有想到这么低!
早知道原本报五百文!
亏了!
钱都还没赚到,分个家便每年硬亏五百文!
叶青釉心中骂完,还没来得及不甘心,便听被称作‘金老哥’的山羊胡子继续说道:
“不过话说又回来,哪能只给官府规定的数额呢?况且你们家也不是龙泉最穷苦的家,要是真的官府说多少才给多少,传出去也没法子做人。”
“唉,也只有我家那不成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