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釉今日撞个正着,白氏恐怕也不会往外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受不住心里折磨,又一次吊上房梁。
白氏狼狈的点着头,不用燃灯,叶青釉也能瞧见自家娘亲脸上惨白的神色。
叶青釉想了想,复又问道:
“往年老头子有来过咱们屋吗?阿奶知道这事儿吗?”
这是为了验证原先她心中所想,多问的问题,那里想到白氏一听便有些激动起来:
“怎么可能给他进屋!阿娘可清清白白,从未给那,那人进过屋!”
白氏也许是气急,晚上也没提半句叶老爷子的称谓问题。
对此时的人来讲,清白就是大事,叶青釉也知道自己刚刚问的不妥,连忙安抚:
“阿娘知道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想问问这事儿为啥起的,总得有个起头,不能只是前日里来一下子把话挑明了说吧?”
“还有阿奶......”
叶青釉确实也想知道这事儿,是不是就是一切的源头。
白氏胸口起伏几下,终是平复下来,回忆起了往昔:
“是,是我刚刚嫁过来第二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