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事儿,都是一些在普通人眼里细枝末节的小事情。
可叶守钱与白氏心善,便也就成了大事。
夫妻俩宽厚,欺负过他们的人,只要诚心道歉,指不定都能谅解。
更别提王秀丽这样本就和他们没什么纠葛的人,如今躺在医馆里面姓名垂危,自然是想要去瞧瞧人究竟如何的。
叶青釉叹了一口气,白氏生怕闺女不同意,连忙凑到叶青釉耳边,压低声音小声道:
“况且,姑娘家会来月事,病了昏了也是有的,若是医馆里没有人理会,哪怕是有人理会,被人瞧了去,还这么做人?”
叶青釉只听了这么几句,自己也觉得有些别扭,没有再开口阻拦,只是说道:
“阿爹去了也帮不上忙,阿娘不能见血,走那么远也累,还是让我同马婶子一同去吧。”
“阿爹去瞧瞧吴叔和锡平哥那头咋样,阿娘留在家中休息就行。”
这话,已经是叶青釉能够做出的最大让步。
两人能不能帮上忙是一回事,王秀丽的情境不知如何,让夫妻俩同去,没准一时心善过头,又暗送银钱,多有帮扶......
这种事儿,叶青釉真是接受不了。
这回,夫妻俩见叶青釉态度坚决,倒也没有反对。
叶守钱出门去巡视窑口,白氏招手唤来马婶子,嘱咐一番,这才交代闺女:
“早些回来,阿娘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叶青釉心口那口气也算是松了:
“要喝豆腐鱼头汤。”
白氏笑了几声,脸上荡开柔美的笑,用俚语回道:
“阿娘省的(知道的)。”
医馆距离叶家不算是太远,叶青釉便也没打算租车,挽着马婶子一路穿过天色微昏,已然有些热闹景象的街口。
叶青釉正在盘算着早去早回,再去逛逛夜市,瞧瞧最近夜市有没有什么新花样,就听身侧一直有些沉默不语的妇人开口问道:
“小娘子,你瞧那处那人,像不像是先前来过我们家的那个....叶珍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