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了几息,这才点头:
“好。”
叶小娘子的安排向来很得体,也像大哥一样,从来不出错,所以听她的话,一定准没错。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古怪的感觉,心中宛如一团乱麻,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
叶青釉捏着鼓胀了一丢丢的小荷包,心中兀自开心,自然没有瞧见对方的情绪有变动,先一步抬脚往来时的路走。
叶守钱早在厅屋中伸着脖子等待多时,当即接了闺女出府,两父女马不停蹄的又上了驴车,叶守钱才回头支吾着对自家闺女说道:
“闺女,你不能朝人家公子动手吧?”
这段时间的了解,以叶守钱的判断,自家闺女受欺负那肯定是不能的,但是不受一点儿窝囊气,一言不合朝人动手的气性是有的。
闻言,叶青釉一脸疑惑——
谁谁谁?
她顺着老爹的目光回头看去,就见送他们父女出来的越小公子仍然站在门外,车马远去,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形与模样,只是还能依稀瞧见他仍然站着,既没有动作,也没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