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舟,周长寿先后落地山门前,并肩而立。
周长寿昂首挺胸,同样意气风发,非常有底气道:
“诸位安静,安静,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落仙剑院的小先生,黄灵岛钓鱼人的亲弟弟,许轻舟。”
许轻舟本来挺好的,但是一句黄灵岛的亲弟弟,倒是给他整得有些无语。
却是并没有拆周长寿的台,只是尴尬且不失礼貌的笑笑。
转而视线徐徐扫过人群,行儒生礼节,笑着招呼道:
“在下许轻舟,见过诸位道友。”
别人以礼相待,以上位之姿谦卑众人,又以主之姿迎客。
来人们便是不知礼数,亦不可能让人热脸贴了冷屁股,故有样学样,也学着许轻舟和周围之人的动作,对许轻舟施以回礼。
恭敬道:
“我等见过小先生。”
“见过许道友。”
“........”
简单寒暄,互相恭维,便是正题。
不等众人迟疑质问,许轻舟便主动上前,端着身子,平心静气率先说话。
其声郎朗,清晰可闻。
“诸位的来意,长寿兄以与我讲,在这里,我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长寿兄所言,句句属实。”
听闻许轻舟所言,人群传来骚乱,得纸牌者更是大喜过望。
而不得纸牌者,倒是稍显有些遗憾。
但是同理,他们对于许轻舟能否真的解忧,却还有存疑。
不过看其模样,淡定自若,想来八九不离十了。
一姑娘手举卡牌,艰难挤到人前,问:
“小先生,周道友说,持此卡牌,可实现心中一愿,敢问真假?”
许轻舟含笑点头。
“不假。”
“当真什么愿望都可以?”
许轻舟亦笑应。
“只要是心中所求,便可实现。”
而后不等姑娘继续询问,他对着众人再次说道:
“不过,我替人了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知道大家是否知晓,故此话先说在前头,我只可为女子消愁,也只可一日一解。”
听闻此言,人群议论纷纷,彼此之间面面相觑。
只可为女子解忧,他们事先已然知晓。
至于这一日一解,却是未曾听闻。
故心中困惑,甚是不解,多有出言质问者。
“为何一日只可解一人,小先生可有说法?”
许轻舟淡定从容,自是应对自如。
“这本是不该解释的,但是大家既然问了,那我便说上一说吧。”
他故作神秘,来回踱步,意味深长的讲道:
“替人了愿,消愁,治病,解忧,无异于逆天改命。”
“而天机不可泄露 ,诸位道友皆是修行中人,这点道理,想必无需我过多解析,也能明了。”
人群听闻,唏嘘阵阵,下意识的点头,表示认同。
许轻舟所言,虽然玄之又玄,但是提及天命,倒是也合情合理,能说得过去。
“小先生说的,倒是也有些道理。”
“确实,就跟道家人说的,算天算地,不算自己,如出一辙。”
“可别了,不懂就不要瞎说,没人当你哑巴,道家那能一样,那就是纯忽悠的你的,真能算出来还得了。”
“你.......”
当然有人认同,就有人质疑。
许轻舟自也是不厌其烦的耐心回应,主打一个有问必应,至于无法解析的,便推给老天爷去独自承受就好了。
嫣然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对于世俗质疑,喧嚣,许轻舟向来很有耐心。
但是对于咄咄逼人者,他的耐心自然也是有限的。
就比如有一男子,长得人模狗样,还算秀气,可是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来,而且角度异常刁钻。
其心不轨,刻意为难,许轻舟自也是不惯着。
就比如,此时此刻,他趾高气昂,用责备的语气问许轻舟。
“许道友,我有一事不明,你为什么说只能解女性之忧,不解男性之忧,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言外之意,无非就是,你只解女性之忧,要么是歧视男性。
要么就是好色,对女子图谋不轨。
许轻舟眯着眼,笑着反问道:“你知道老子为什么要写道德经吗?”
男子自是一脸懵懂,老子是谁,不知?道德经又是何物亦不知,许轻舟为何这么问,他亦不知。
迷茫摇头。
“不知道。”
许轻舟眉梢一挑,道:
“因为老子乐意。”
一句话,惹得四周不少人啼笑皆非,却让那人吃了瘪,气的满脸通红。
“哈哈哈。”
“噗呲。”
周长寿更是竖起大拇指,崇拜道:
“牛。”
他只能说又学到了一招怼人的功夫,很实用,也很有杀伤力。
老子乐意,关你屁事。
不失风度,却很霸气。
许轻舟讪讪笑道:
“当然,诸位若是非要觉得,许某是那好色之徒,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