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
“工头看我年纪小,欺负我,只给我一半的工钱。”
“我没忍住把他打了,他报复我,找了一群人把我打了一顿,还不让其他工地用我。”
“我只能睡桥洞,比狗还不如。当时我就发誓,我虎子必须混个人样出来!”
陆非不禁有些动容。
和虎子比起来,自己过的简直是象牙塔般的生活。
虽然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但爷爷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可以说是无忧无虑地长大。
陆非给虎子泡了茶,让他坐下来休息。
反正当铺又没生意,有个人吹牛聊天也是好的。
“虎子,你发达了想做什么?”
“第一件事,就是再去揍工头那狗日的一顿!”
“然后呢?”
“赚钱!赚老多老多的钱!给我爹妈修个大房子,给我们村修条路,修学校。我们那穷啊,上学翻山越岭,村小的房子都是破的,厕所就几块烂木板隔开,还能看到女生屁股......咳咳,扯远了。”
虎子老脸一红。
陆非笑道:“我家当铺做的可是和邪物打交道的生意,一不小心就可能没命,你不怕吗?”
“老实说,还是有点怕的。”虎子想到被饿鬼钱折磨的感觉还心有余悸,“但是,和穷比起来,这些又算个啥?”
陆非觉得虎子这人挺不错的,能吃苦,又重情义。
但邪字号没有招外人的习惯,他要破这个先例吗?
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急着拿主意。
接下来他每天照常开门营业,铺子依然冷冷清清,没有顾客,刘富贵来了两趟都失望而归。
陆非还以为下一单生意要过很久才来。
没想到几天后,来了回头客。
浓浓的香水味充斥在当铺,这两个女人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戴着帽子口罩墨镜,好像见不得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