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发拍了拍手。
房门大开,几个不同风格的漂亮女孩走了进来,手里提着按摩油,脸上带着温柔笑容。
顿时,虎子的眼珠子都快落到地上了。
“不知道陆掌柜和虎子兄弟喜欢什么样的,就多叫了几个。”陈金发咬着烟头,“别客气,随便挑。”
“不了不了,多谢发哥的好意,这个我们就不用了。”陆非连连摆手。
虎子咽了咽口水,自家老板都开口了,也只得跟着摇头。
“陆掌柜跟我客气,就是不把我当兄弟。”陈金发大声道,“这批不喜欢,我马上给你换一批,必须让陆掌柜高兴!”
“真不是的,发哥,我们没这爱好。”陆非苦笑道。
“也是,这些都是庸脂俗粉,哪里入得了陆掌柜的眼?”陈金发摆摆手,让那些漂亮女子出去,他也从躺椅站了起来。
“今晚,陆掌柜好好休息,明天我重新安排!”
说完,也不给陆非拒绝的机会,就阿龙两人出去了。
“唉,可惜了。”
房间里还残留着一点按摩油的香味,虎子闻了闻,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
“那不然,让发哥给你叫回来?”陆非看着他道。
“倒也不至于,我是正经人!”
虎子老脸一红,跳上床,拉被子盖住自己。
陆非笑了笑。
忙活了一晚上,也确实累了,关灯后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
迷迷糊糊中,陆非感觉身上冷飕飕的,好像泡进了冷水里。
身体不断下沉,冰冷刺骨的水一点点将他淹没。
他感觉窒息,喘不上气,拼命挣扎想要浮上去,但身体却像被冻僵似的根本动不了。
就在他即将沉入深不见底的黑暗里,丹田猛地涌出一股暖流。
冰冷的水流瞬间。
陆非坐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是梦?”
小夜灯亮着昏黄的暖光,陆非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中惊疑不定。
“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随后,他听到隔壁床有动静。
转头一看,虎子正用被子蒙着自己的脑袋,拼命蹬着双腿。
“虎子!”
陆非连忙跳下床,掀开被子,用力拍打他的额头,将他唤醒。
“虎子,你咋回事?怎么用被子捂着自己?”陆非皱起眉。
“啥?”
虎子满头大汗,脸色都涨得青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自己捂自己?我做了个梦,梦见我掉进水里,差点被淹死......”
“这么巧?我也做了同一个梦!”陆非心里咯噔一下。
两人都做同样的梦,显然不是巧合。
“卧槽!这啥情况,酒店有脏东西?”虎子连忙跳下床,抱起鬼头刀,警惕地望着四周。
“有鬼头刀在,就算酒店有脏东西也不敢作祟,应该是别的原因。”陆非走到窗边,拉开厚厚的遮光窗帘,朝着下面的工地望去。
这时候夜已经深了,城市大部分的霓虹灯已经熄灭,只有路灯还尽责地亮着光芒。
工地上幽暗而寂静,离得远,看不出什么。
“不知道发哥他们怎么样......”
陆非心里升起一丝担忧,正打算给陈金发打电话,房间的门被呯呯敲响。
“陆掌柜,陆掌柜,你睡着了吗?”
正是陈金发焦急慌乱的声音。
虎子马上开门。
“发哥。”
“陆掌柜,怪事了,我刚才和阿龙做了同一个梦......”陈金发快步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惊恐。
阿龙跟在他的后面,脸色也不太好。
“是不是梦见你们掉进水里,差点被淹死?”陆非道。
“没错!就是!”陈金发眼睛瞪大老大,充满崇拜,“陆掌柜,你真是神了啊,这也能算得到!”
“不是我算到的,而是我和虎子也做了同样的梦。”陆非苦笑道。
“啊?”陈金发和阿龙对视一眼,惊道:“四个人,做同一个梦?!”
“这肯定不是巧合!应该和工地有关。”陆非点头。
在离开工地的时候,他就听到过水冒泡泡般的咕噜声,而梦中也出现了水,这显然有关联。
“工地真的还有情况?”陈金发急急走到落地窗,朝外面望去,但看了几眼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陆掌柜,那又是啥玩意?”
“我也不知道,现在去不安全,天亮我再过去瞧瞧。”陆非如实道。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打魂桩一破,这工地原来的脏东西就出来了。
还好离天亮只有两三个小时了。
大家都不敢睡,陈金发和阿龙就待在陆非的房间,忧心忡忡,不断抽烟。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他的工地还能顺利开工吗?
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看来要去拜拜关二爷了......
睁着眼睛熬到天亮。
晨光刚洒下来的时候,四人就离开了酒店,朝着工地走去。
还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