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
高顺骂完,依次拍了拍陷阵营每个人的肩膀,再三叮嘱,老老实实听军师的,否则饶不了他们云云。
贾诩看他好像在安排后事一样。
难道他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还是因为最近被魏续压制,心灰意冷准备退隐江湖?
贾诩承了他这么大人情,有些内疚道,
“子义,只是去一趟长安而已,干嘛搞得生离死别一样。”
高顺作别手下,反问道:“军师,你觉得你还会回来么?”
贾诩装聋作哑,含笑的看向他,“子义,此话从何说起?”
高顺幽幽地说道:“凡破家亡国,非无忠臣明智者也,而是充耳不闻不用耳。温侯近期举动,不肯详思这些利弊,反倒垂涎妖妇魏氏,任用魏续宋宪等鸟人。“
”温侯天下无双,为将可,为帅难。以军师的智慧,自然是良臣择主而事,并无不可。”
吓死宝宝了。
原来还以为高顺看破了自己的筹划,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贾诩看高顺一脸落寞,刀疤脸又带着一丝倔强。
他看着颇有感触,“子义,你既知吕布如此这般,为何拒绝与我同行?”
高顺大踏步离开校场,朗声唱道:
“少年侠气,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