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
在俗语之中,有有鲤鱼化龙一说,它的血就是小龙血。
剪刀要剪断的是阴胎和母尸之间的联系,命数称称的也是阴胎的命。
必须要用鲤鱼血浸泡之后,才能够有用。
否则寻常剪刀剪不断脐带,普通称,也称不起阴胎!
这几种已经是九术之中的七术。
最后两术,一种要用超过六年的公鸡,以鸡尾翎沾鸡冠血,可以破母子煞,断母胎两条命!这叫杀术,被逼无奈的时候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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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用了以后,就算是让人魂飞魄散,可能会有天谴报应。
最后一术则是接阴婆的血。
如果阴胎将死未死,或者孕妇还有最后一口气,可以救人的命。
使用之后,接阴婆会短命十年。
这两样不需要准备,也无法提前准备,血放久了就没用了。
当初去顾家接阴之前,我就寻思过技术不够,装备来凑。
这段时间我算不上勤学,不过现在也算不上晚!
七术傍身,加上一知半解的风水和断骨相面,让我信心爆棚!
我就找刘文三,问他啥时候还能再去阳江?!
这都半个月了,阳江里头还有那么多孤儿寡母的不能上岸,不管是贵人也好,还是平民老百姓,我们总不能看着她们受苦不管吧?
刘文三和何采儿都傻眼了。
接着,刘文三就滋了大半瓶二锅头,拍着我的肩膀说好样的,男人就是要拿得起,放得下!
我只是笑了笑,没接这句话。
刘文三沉凝了一下,他也舔了舔嘴巴,说差不多他也闲的快生锈了,这半个月阳江也发过两次水,应该没问题,可以下去看看!
之后,刘文三就去打电话。
联系之前找他接阴的那些城里头的贵人。
刘文三这些年找了我奶奶很多次,远不止这几个阴要接。
更多的问题,其实是在于很多尸体变成了陈尸!
不好打捞!
上来了也容易出事!
陈瞎子的女儿清儿就是陈年老尸,也得亏了狼獒还有她本身不作祟,不然我肯定没那个本事能接出来陈远归的阴。
我固然是有自信,可也不想去自己找死。
约莫过了个把小时,刘文三美滋滋的告诉我,已经联系好了城里一个愿意出大价钱的人家。
不过,尸体不在开阳市的阳江流域,要到阳江上游的地方!
并且除却了接阴,刘文三问我另一件活儿要一起办好,那家人就能给出来七位数的天价酬劳!问我干不干?
我当时心都到嗓子眼了,七位数,我和刘文三对半折都起码五十万了,加上我的存款,买一套房子妥妥的!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有啥不能干的?
刘文三才告诉我,是要点墓。
那家人接回来了事主,就想要有个不错的安息地,免得让家宅不宁。
如果墓穴风水好,也能也给价增加一些气运。
我心头微跳了一下,我看过顾家风水,也阴差阳错改了内阳山的垂死龙脉。
点墓也是风水之内的事情,要比改龙脉修风水宅简单的多。
这笔钱我是赚定了。
不过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刘文三联系的那家人,就派来了一辆奔驰大G接我们。
我们并没有直接去,而是先去了纸坊街,刘文三叫上了陈瞎子。
捞尸接阴还需要开阴路,缺了陈瞎子我们也都不行。
因为距离远,没办法带着陈瞎子的那破烂三轮车,陈瞎子也不打算带狼獒,就让狼獒看家护院,然后跟着我们离开。
出发的时候,是中午时分。
等到了阳江上游流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
月份入了冬,天气就冷的不行。
在江边接我们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他面容刚毅,脸上有道疤,刘文三相互介绍,他叫许德昶(g),经营名贵木材家具的生意。
许德昶分别和我们握了握手,就面露愁容的指着江面的一处位置。
这里是城外,江边杂草丛生,这里更是有很多水草。
我的目光刚落上去,便是心头微跳了一下。
那里有一大片的水葫芦,还有水蓼,其中隐隐约约浮着两具尸体……
如果我看的没错的话,其中一具是漂浮起来的大肚子女尸。
另一具,怎么像是一个站在水里头的男尸?
那男尸抱着女尸的脖子……
竖尸抱母子煞?
我脸色微变,这恐怕事情不简单。
刘文三的脸色也很凝重,说了句:“许先生……你老婆是被竖尸缠死的?这事儿,你没告诉我啊?”
许德昶神色略微有了几分不自然,然后才苦笑了一声说道:“刘先生,我找到你之前,也找过我们常平市的捞尸人。”
“他们一听,我老婆是被竖尸缠死的,就不愿意出手了。”
“再加上我老婆还怀孕,他们更说,不可能有人会捞,让我不要想的太多。捞尸人就绝对不想起母子尸。”
“他们可以帮我镇尸,将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