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啊。”

周宸揉揉眉心，头疼不已。

他先前以为是什麽小概率事件，现在看来，灰墟之塔其实说的都是经验之谈。

从境界上来说，他此刻已经是接近五境存在，战力或许连一些弱五境都能碰一碰。

站在这个高度上，接收学员们的“诶，我有一个点子”，他基本都是一笑而过。

若真是有价值的想法，才会仔细想想是否可行，能否融入到现有体系中。

天地式就是最好的例子，通过学员提供想法，他来进行补齐——虽说第1阶段都还没研究出来。

总之，假如周宸才一二境，对自身都还没有什麽清晰概念。

这种情况下大量传播体系，贸然接触到纷杂念头，绝对会陷入茫然。

会觉得，“这个学员说的有道理啊，我试试？”“这个想法貌似也不错，也试试！”

如此一来，很难说兵击之道会发展成什麽模样。

“兵击社才仅仅50人，发展至今就已经有这麽多想法。”

“趁着现在仅有苗头，必须要尽快调整，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散养学员了。”

“正规化，规范化，并给出他们明确指引。”

“那麽从哪些维度着手，呼吸法？没必要，呼吸法是通用技法，怎样都得修行。”

“还是得从兵式入手。”

“规定一个主流流派，大家一同修行？”

“未免有些太过死板，需要进行留白，留出弹性空间，让学员能自己发挥。”

弹性空间……弹……

——

“弹啊，真的好弹……”

周宸缓缓睁开眼。

“疼……”

萧淅迷迷糊糊，将他大手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