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落脚之地。的头上开着探测灯，武器也随时可以发射的状态里，可是走着走着，烟夏察觉到了不对劲。

“为什么没有骨头？”她扫视地。

“太干净了，这里太干净了。”老鬼摸了下地，“按照夏禹的回忆，研究所里除了和墨安无人生还，那么地上应该有很多尸体才对。这里不通风，尸体算腐烂也会留下骨头，不可能十年全部风化成粉。”

“会不会是机械人收拾过？”银牙说，“当年机械人杀掉这里所有的人类，尸体保守估计会有百具，会不会被处过？”

“有这种可能，只不过可能性不高，为这是没有意义的事情，机械人完全可以将这里废弃。一个注定没的地方，为什么要收拾？”烟夏忽然开窍，“除非……”

“除非这里一直有。”米兜燃起了希望，女娲居然没有放弃这里的维护，说有价值！

灵石：[现有一个好消息，一

() 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跟着你的信号进入了研究所。]

话音刚落，走廊的应急灯亮了起，虽然远远不及白炽灯的照亮范围。

灵石：[如果方有密码门，我想我也可以帮你通过。但坏消息是，有很多核心研究室无攻破。]

“有这点灯光够了。我这里不是为了攻破和占领，取完样品走。”烟夏没有久留的意图，“附近有什么生命体吗，银牙？”

老鬼率先开口：“不会的吧，没什么声音应该是好事吧？”

银牙和烟夏同时停下脚步，生怕猛然冲出什么怪异的生物。米兜忽然间嗅了嗅空气：“你闻到什么了吗？好奇怪啊，一瞬间……”

发霉的气味不仅让止步，也勾起了米兜惨绝人寰的回忆。退后一步，缩到了银牙的身后：“霉菌！”

不能被检测器检测到的霉菌人黏天花板上，要不是米兜经历过它的袭击还真发现不了。它和多年的模样没有任何改变，像是一张长了脓包又发霉的人皮，只不过要比正常的人高上许多。

是它，是它，它当年跟着夏禹跑回下水道，差点杀死，要不是夏禹是神秘的纯净体，无被感染，当年这东西把夏禹吃掉了。没想到十年过去了它居然躲这里，米兜飞速拿出生态子弹，当年拿它没有办，不代表现仍旧束手无措，人工智能都能自己进化了，拥有智慧的人也不会落后！

察觉到的动作，银牙也没有开火。

霉菌人的攻击方式是感染，动作却十分缓慢。察觉到脚步震动，它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摇摇晃晃往直立站，老鬼也给米兜让出了射击位，是时候考验一下米兜的成果，如果干不掉，那自己有的是方对付。

“好久不见。”米兜将枪对准了它，打出了一颗跨越十年的子弹，“下地狱吧！”

生态子弹随即射出，可以看出米兜的射击精准度并不高，可霉菌人的积足够大，击中之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中间有一个收缩点。又像是内部出现了一个黑洞，发生了一场气体坍塌。

它什么都没留下，这么不见了！

“干得不错。”老鬼放心了，看这年没白教导米兜，“你是不是一直记着这个东西，所以一直有所准备？”

米兜的手非常稳，收回枪，杀掉了年幼的噩梦：“是，我从没忘记过从的遭遇，我担心再遇上一次仍旧无自救，人不可能总靠着运气。当年霉菌人把夏禹吞进身体里，是完全无氧的环境下试图感染，所以我猜测它的内部是厌氧环境，只需要一颗释放氧气的子弹。”

“恭喜你，小子。”烟夏拍了拍的肩膀，“亲手干掉噩梦。”

“是，我也恭喜自己。”米兜笑了笑，“走吧，不知道还有什么等着咱。”

海洋深处，万米之下，逆希达又一次跟随同胞出发了。

“溟兽是什么东西？”不解地问，“按照你的说，能变得非常大？”

库妮方带路，游得缓慢：“溟兽是分支里的一种，也是唯一有三种形态的人鱼。上岸之后是人的拟态，入水之

后大部分时间是人鱼的形态，但真实的模样是鱼，的血统接近蛇女。”

“我都没见过条溟兽，很少见。”艾宝音说。

“变成溟兽之后，比抹香鲸还要大，强壮程度堪比人类的货船。”库妮转过身，摸了下逆希达的肘鳍，“混种海妖，肘鳍是你的武器，你是人鱼中最锋利的刀刃，是人鱼里的战士，你有对战争的渴望和血的期待。”

“我觉得……我没有。”逆希达揉了揉鼻子，“我很平和。”

“或许吧，但你无改变这一切。”库妮继续往游，“你和溟兽是完全相反的分支。溟兽是人鱼里的盾牌，是人鱼的守卫，光是靠身躯能让船只粉碎。但相反的是，巨大恐怖的外表之下有着温柔多情的眼睛，慈悲的心怀，不喜欢战争，是温顺的人鱼。”

“我觉得我现很温顺。”逆希达不服输地说。

“那是为你还没想起，等你恢复记忆，你温顺不起了。”艾拓达插嘴。

逆希达尾巴扫了一下。

“啊……姐姐，救我！”艾拓达被强大的海流扫出了十米，最后被艾宝音尾巴捞了回。

逆希达继续问：“那你打算怎么说服溟兽带咱去？”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