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许愿深吸一口气，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傅司，你觉得张菱会跟其他少女一样的结果吗？”

“既然事件主持人是我，就不会让她走到那一步。”

“不。我的意思是……张菱内心是否有着‘清除自己hp’的冲动？”

“冲动吗？”傅司微微沉默后说道，“当然是有的。”

肯定的回答如同一把利斧劈开了许愿的脑袋，将各种负面情绪一股脑塞了进去。

她用尽全力才没有让自己的脸上露出绝望和悲哀，饶是如此，她也不得不低着头咬着牙，放在桌面下的双手死死握紧。

“许愿，你还好吧？”

傅司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深吸一口气，抬手示意没关系。

半晌，她抬起头，露出苍白的脸，“傅司，我觉得……你的计划可能要取消了。”

“原因？”

“因为——这太不保险了，张菱可能真得会因此……”一顿，她说道，“而且你有没有想过，灰鲲事件的消失很有可能并不是灰鲲的所作所为，毕竟这对于灰鲲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你做这些，极有可能只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