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是捣乱。但是在“即兴舞台”上,这却是被允许,甚至是被鼓励的。但这是对于已经很有经验的演员而言,对于他们这些新手,“乱入”无疑是只会添加演员的慌乱。
台上的其他演员明显呆住了,而那长发女性在站立在舞台上之后,却也是一言不发。
李媛看不见那女性的表情,只能猜测道:“是突然紧张忘词了吗?”
“不——”陆明愿的心脏却开始疯狂跳动起来。
“我也觉得……她的性格那么冷,不像是会紧张的人。”
李媛点点头,她却没有看见陆明愿那骤然苍白的脸。
陆明愿盯着那背对着她们站在舞台上的女人,不祥的预感的渐渐升起。
这时候,冷场了半晌,终于有人站了起来。
那是一名中年妇女,双手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裤子,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
陆明愿记得她。那是一位带着七岁儿子一起来参加戏剧的母亲。陆明愿对她有印象是因为这位母亲说过来参加这个戏剧的原因——想要让儿子不再那么自闭。
她记得这位母亲说这句话时候的表情,有着对陌生人的腼腆,对儿子的深深担心,还有对戏剧效果的期待。所有的这一切,勾勒出了一个非常传统的母亲的形象——而这种普遍的形象,却是陆明愿无数次渴望过的。
“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