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记忆令使的身份也不是这么用的!”
“猜的,我小时候就这么欠,感觉你应该也挺欠的。”程澈说了一句,又反驳道:“我可不是记忆的令使,你别诬赖我,我这次来罗浮跳你挖出来的坑特意留下了巡猎的身份,别的我可都没带。”
阿咕从兜里探头,“咕咕!”
祂的墙角!
“带了带了,就带了欢愉和巡猎的。”程澈摸摸阿咕的脑袋,毫不走心的安抚,然后又忍不住询问景元,“你的副将开多少工资啊?够我花的吗?不够的话能不能从你的工资里给我挪点儿出来?”
景元睁开眼睛,感觉自己也有点笑不出来了,“你是彦卿吗?还要我养你?”
“也不是不行,都长生种,都年纪小,被镜流和刃还有你教过剑术,喜欢买买买。”程澈眼神涣散一瞬,“反正我不介意多一个师傅。”
景元:……
很好。
景元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弯着眼睛看着程澈,“我于彦卿,如师如父,这个父,你听清了吗?”
程澈侧头,“说真的,你该不会以为我脸皮薄到叫不出一声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