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
今晚真要是以身相许,也不算啥很痛苦的事情。
“做梦吧你!”
陆菲菲啐了赵长安一口:“我睡觉了,你今晚睡沙发,明早要走就直接走,别吵醒我们了;还有,给我弄两张演唱会的票,位置要好。”
看着陆菲菲进入主卧,关门上锁,赵长安再也没有心情看这厚厚的合约,而是半躺在沙发上,手里面把玩着这枚拳头大小的红宝石矿石。
这个礼物,有点贵重得离谱,而且送得强硬,粗暴!
而且赵长安刚才在和陆菲菲对视的时候他就知道,要想友谊继续下去,这块原石他必须收下来。
真是不是一般的烫手!
对于陆菲菲,这大半年的时间他一直在想。
现在努力的朝前回忆,在赵长安事实经历过的生命线的三十年前,他似乎和一个非洲的小女孩通过信。
不过时间毕竟太长远了,现在的他对此几乎完全磨灭了印象,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似乎有着这么一回事儿。
而且这些信,就放在那个铁盒子里面。
上次寒假回家,他本来想把那个铁盒子挖出来,好好的看一遍那些信件,梳理一下。
不过遇到暴风雪封山,他只能放弃。
这次暑假等到巡演结束以后,赵长安决定了说啥都要回山城一次,把那个铁盒子挖出来。
想了一会儿,赵长安看到时间已经不早了,就站起来去洗澡。
洗完澡,赵长安一身清爽,他关掉所有的灯,才惊奇的发现小卧室的门下边缘的门缝里,居然露出来一线灯光。
“这倒霉孩子,得受到多大的惊吓。”
赵长安摇摇头,有些人都是天天看心灵鸡汤看成傻比了,‘世界这么大我要去看看’。
这不,才出去看了一趟,看了几天,就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