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瓦匠,上门女婿,市场部总监。
这三个彼此违和的词汇落进她们耳朵里面,也让她俩对坐在前面的这个男青年有了一个最基本的判断。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的穷矮矬,什么都不懂的自大狂!
赵长安没有理会后面发出的怪声,继续笑着说道:“第三,我敢竞聘这个位置,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体现,表明我有着强大的自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精神,开拓进取的勇气!”
赵长安说得激昂,逗得靳晨晓直笑。
不过两人都没有说出来有关于‘你有什么自信,你能胜任这个岗位’,这个问题的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一句话,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的傻子。
无论靳晨晓还是赵长安,都不愿意向对方随口乱说,可也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真正底牌。
而这种‘对方不想说,是不是怕我借鉴他(她)的想法?真是滑稽!’的心里,也注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由刚才的有点打情骂俏的熟络,开始飞快的冷淡下去。
靳晨晓笑完了以后,就没有再主动找赵长安说话,而是从包里拿出来一小本巴掌大小薄薄的外语字典,赵长安瞟了一眼,不是英文,反正他一个都不认识。
不过赵长安也没有没话找话的问她,‘你看的是什么文?’这类套近乎的废话。
这时候,大巴已经下了高速,进入延安路。
在路上骚动了一路的上外的学生们,这时候都慢慢的平静下来,望着眼前这座熟悉又雄伟的城市,在他们面前缓缓的展开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