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你发现那个萧师姐的问题了吗?” 小黑那小巧玲珑的身子紧紧地趴在小宁的肩膀处,它那如同黑宝石般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又机灵的光,尾巴一摇一摆的,就像在打着某种神秘的节拍,嘴里一边问着,一边还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嗯,灵魂力受到过重创,非一般灵药或几十上百年才能恢复,一旦恢复缓慢,对她自身的修为也有一定的影响。但这些与我无关,先办眼前的事。我要让风云宗大乱……” 小宁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冷漠,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怜悯,但很快就被坚定所取代。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悄无声息地笼罩了整个世界。小宁结束了修炼,缓缓起身,踱步来到小院之中。他抬眸望向远方,深邃的眼眸里似藏着无尽的思绪,而往日总是如影随形的小黑此时却不见踪迹,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
数千米之外,有一处宛如世外桃源般幽静的洞府。洞府之中,有一方冒着阵阵灵气的泉水池,那氤氲的灵气本应给人以舒适之感,然而此时,在泉水池中,一具洁白无瑕的身体却在遭受着仿若灵魂被撕裂般的剧痛。
她便是萧师姐,此刻的她脸色如纸一般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与下午众人所见那个灵动俏皮的她判若两人。她眉头紧蹙,额间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和着泉水浸湿了她的发丝,那原本清澈灵动的双眼此时也因痛苦而紧闭,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在狂风暴雨中独自挣扎的娇弱花朵,令人揪心。
小宁静静地站在夜色之中,他那超强的灵魂感知力如同敏锐的触角一般,在空气中不断地探寻。突然,一丝灵魂撕裂般的异常波动触动了他感知的末梢,那感觉就像平静湖面上突然泛起的惊涛骇浪。在数千米之外,几道强大的灵魂力犹如璀璨却又危险的星辰般闪耀着,它们相互交织,构成了一张看似严密的监视之网。
然而,小宁的灵魂力却如同鬼魅,巧妙地穿梭于这些强大力量的缝隙之间,没有一个人能够捕捉到他的踪迹,他就像黑暗中最神秘的影子。
此时,小宁已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萧师姐的洞府附近。四周一片幽静,只有偶尔的风声在耳边轻轻拂过。萧师姐的洞府被一层防御阵法所笼罩,那阵法散发着淡淡的光晕,隐隐有符文在其中流动,显示出其非凡的威力。
这是风云宗为保护洞府而设下的精妙防御,在旁人眼中,它是坚不可摧的堡垒。但对于小宁来说,这看似强大的防御阵法却如同幼稚的儿戏。
他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阵法,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仿佛已经看穿了这阵法所有的奥秘。他身形一动,如同一缕轻烟般向着洞府飘然而去,没有触发阵法的任何警报,轻松地突破了这道对他人而言难以逾越的障碍。
此时的萧师姐,正深陷于极度的危机之中,仿若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里苦苦挣扎。她那原本灵动的灵魂,因遭受重创而变得千疮百孔,灵魂之力如溃败的堤岸,摇摇欲坠。
她满心茫然,不知该如何补救这受损严重的灵魂之力,只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苦苦维持。每一分每一秒,对她而言都是煎熬,那如细丝般脆弱的灵魂之力在崩溃的边缘颤抖。
一旦防线失守,等待她的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要么,她会沦为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在痴傻中度过余生;要么,灵魂之力瞬间反噬,她的身体将如脆弱的瓷器般炸裂,在这静谧的洞府中香消玉殒。
萧师姐静静地躺在冒着灵气的泉水池中,平日里那如云般的秀发此刻凌乱地散落在她白皙的肩头和水面上,几缕发丝紧紧地贴在她那满是汗珠的脸庞。
她的面容本是如春日花朵般娇艳动人,如今却因痛苦而显得格外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仿若冬日里被霜打过的娇花。眉峰紧蹙,似有化不开的忧愁与痛苦,那微微颤抖的睫毛下,紧闭的双眼周围有着深深的黑眼圈,显示出她正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她的嘴唇毫无血色,轻抿着,偶尔因剧痛而溢出一丝低低的呻吟。那洁白无瑕的身体在泉水中微微颤抖,宛如受伤的精灵,往日的灵动与俏皮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脆弱与无助。
“别动,越动越严重。” 小宁的声音如一道凌厉的闪电,在这寂静且充满危机的洞府中突兀地炸响。萧师姐顿时一惊,娇躯微微一颤,愣在了当场。此刻的她不着寸缕,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灵气泉水的映衬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却也因羞涩与惊恐染上了一抹红晕。
她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究竟是谁?竟有如此惊人的能力,能突破重重防护,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潜入这私密的洞府。这里本是她的安全之所,如今却被人轻易闯入,就像坚固的堡垒被人从内部攻破。
然而,此时灵魂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无暇多想,那汹涌澎湃的灵魂创伤如脱缰之马,即将把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只能咬着牙,强忍着羞涩与恐惧,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镇压那濒临崩溃的灵魂伤势上,就像一位孤独的战士,在狂风暴雨中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小宁双眸之中精芒一闪,毫不犹豫地施展强大无比的炼神诀。刹那间,他的神识如同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径直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