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养科长不好了,分别关押的两个中共咬舌自尽了!”
“八嘎!”
听见门口手下的汇报,犬养脸色瞬间巨变,丢下秦天直奔旁边的关押室。
事出突然,反应过来的秦天和一旁正在审讯的宋亦杭同时跟了上去。
不远处的两间独立的关押室里,两名中年男子满口鲜血的倒在地上,看样子避免咬舌之后不死,两人都选择了在咬断舌头后撞墙明志,他们额头上血肉模糊一片,看上去甚是恐怖。
站在犬养长野身后的秦天依旧用手帕捂在鼻口之前,而且还有些作呕的感觉,看上去有点娘娘腔般的做作,实际上很符合寻常人的反应。
“还真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啊,对自己这么狠?不过怎么就没人给他们嘴里塞上破布呢,这种级别的犯人,怎么也得有人守着吧,单独...”
“够了!”
听见秦天捂着鼻口小声嘀咕,犬养感觉秦天话里的每个字都像是在扇了他一巴掌,不仅让他颜面尽失,更是一种无形的羞辱。
分别试探了一下两具尸体的气息,犬养长野顾不上秦天话里的讽刺和嘲笑,恼羞成怒的回到审讯室疯狂的对三个老毛子进行亲自审讯。
本来犬养还打算借着这次机会来试探一下秦天,现在好了,两个中共组员以死明志,不仅是他工作上的疏忽,也给他带来的极大的麻烦。
若是不能从这三个苏共老毛子身上拿到线索,这次抓捕行动就毫无意义,甚至是失败。
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他可承受不住上司的怒火,说不定还会因为渎职被发配。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进行严刑拷打,势必要从这三个老毛子嘴里拿到线索。
跟着回到审讯室,秦天继续坐回到桌子边,依旧做出一副不适应的样子。
这时的犬养基本上忽视了秦天的存在,亲自上手对三个老毛子施加惨无人道的酷刑。
本就晕过去的两个老毛子在犬养反复折磨下没能挺过去,在第十几次烙铁上身之后,绞刑架下吊着的两人直接疼死过去。
最后还剩下被绑在老虎凳上的老毛子,这时他的脚下已经垫了九块砖,又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两位战友被活活折磨而死。
犬养长野根本不在乎那两人的生死,一方面是发泄自己的怒气,另一方面也是杀鸡儆猴做给老虎凳上那人看,就是要让他从心里感受到恐惧,将他的心理防线彻底摧毁。
一直在旁观的秦天说实话能忍到现在确实已经是极限了,犬养对绞刑架下的那两人简直就是惨无人道的虐杀。
绑在老虎凳上的老毛子不仅受不了双腿持续的撕裂感,战友被虐杀而死,也给他制造了巨大的心里阴影,哪怕曾经在心里建立了极其坚韧的城墙,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落个轰然倒塌的结果。
哪怕他放弃了自己的信仰开口求饶,犬养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亲手用竹签刺进他的指甲。
直到最后一个犯人被疼的直接晕过去,犬养才停下施虐的行为,在一盆混着盐的清水里洗了洗手,然后亲自泼到犯人的脸上。
苏醒过来的苏联特工再也没了之前破口大骂的那种精神气,扭曲的脸上写着痛苦和祈求,嘴里也在用蹩脚的汉语不停的求饶:“求你们了,别再折磨我,我会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放过我吧。”
看着苏联特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凄惨模样,秦天长叹一息出声道:“那个...犬养科长,接下来的审讯我看我还是不要参与了吧,我感觉前天吃下去的东西都翻到嗓子眼了,我也求求你放我一马,我真的见不得这么血腥的场景,今天过后,起码得一个月睡不好觉,您行行好?”
听见秦天突然发出的声音,犬养表情复杂的点了点头,吩咐宋亦杭拿出文件给秦天签字。
秦天以最快的速度签完字,又千恩万谢的谢过犬养长野,飞快的逃出审讯室,甚至在刚出门的那一刻直接呕吐起来。
鄙夷的看了一眼门口呕吐的秦天,犬养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关掉房门,自己坐回到桌边开始亲自审讯和记录。
“名字、年龄、职务、所属...”拿起笔的犬养看了一眼苏联特工,语气冰冷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开始发问。
“我叫科涅夫...二十八岁...苏联情报远东局驻吉林情报处秘密行动组副组长,隶属于远东局五处,负责...”
“...”
审讯室外,秦天吐的一塌糊涂,难受的整个人靠在审讯室对面的窗户口大口的喘息。
听见走廊里的动静,刚好路过的铁牛看见了这个场景,连忙上前询问要不要紧。
见审讯室门口站着的两个特务科的人无动于衷,铁牛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两人的鼻子骂道:“没见我大哥都吐成这样了吗?怎么还跟没事儿人一样,就不知道端点水来让我大哥漱漱口?你们特务科的人怎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被铁牛瞪着眼珠子一通好骂,特务科的两个守卫尴尬抱歉道:“铁牛科长实在对不起,不是弟兄没人情味,犬养客栈正在审讯的关键时候,职责在身真的不能离岗,我们也想帮帮秦局长,可实在没法脱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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