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的审讯室,虽然比不上特高课的那套厉害,比起警察厅的设备还是要强上几个档次,而且所有设备都是崭新没开过封的。
小田岛卓这回算是有福了,成为了调查局第一个被审讯的嫌疑人。
刚被固定在审讯椅上的小田岛卓慌张的四周看了一眼,发现没有电刑椅后在心里偷偷的舒了口气,没有那玩意儿就好,真要有电刑椅,屈打成招可就完了。
上面没给调查局配置电刑椅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否则随便拉个人进来,只要往电刑椅上一坐,什么事儿都没有的人都得招个一二三四五出来。
不过这对秦天来说一点都没关系,华夏的酷刑,可一点不比电刑椅差。
当然,作为调查局,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像其他单位要对犯人屈打成招完成任务指标。
“小田岛卓,男,三十二岁,已婚,任职满铁株式会社调查部三科,现在为副科长职务,入职八年,立功无数,算是同期的优秀份子,这些信息没错吧?”
“没错,但是你们凭什么要抓我?我们满铁调查部的级别是你们一个新单位可以比拟的吗?如果六点我不给总部去电话,我的人就知道我出事了,他们一定会找到这里来,到时候我看你们怎么给总裁交代!”
小田岛卓嘴里的总裁是指满铁株式会社的副总裁松冈洋右,作为东洋帝国这一时期的外交英雄,并没有辱没他外交官的出身,轴心国的合作虽然不是他一人促成的,但他是整个过程中非常关键的一个人物。
而且,他还是负责满铁调查部的主要负责人,基本上在这一阶段调查部的所有行动都是他一手策划和实施的。
35年后,他才正式坐上满铁总裁正职的位子,40年近卫文磨内阁组建的时候担任了外务大臣要职,只可惜在投降失败的那一年病死,否则也会是不亚于土肥圆贤二的战争犯级别。
因为有小田岛卓的存在,加上满铁在东北经营的根深蒂固,每个属于满铁的人都有一种特别高傲的态度,甚至连关东军都不感冒,他们内部认为,关东军占领东北,完全是踩着他们铺好的路走上来的,这种先天的优越感,一般人还真没办法理解。
“你别拿满铁的总裁来压人,我们特别内务调查局不吃这一套,你要没问题,不需要任何人过问,我们都会毫发无损的放你走,但你如果有问题,谁来都没用,态度要端正,你的明白?”
小田岛卓一听笑了:“呵,我在满铁干了快十年,我要是有问题早就不在这里了,还需要你们来调查?一看你们这些毛头小子就知道是东拼西凑出来的吧,一点都不专业,还什么内务调查局,让一个支那人领导的单位能成什么事?真是笑死人了,我今天把话摆在这里,我什么事儿都没犯,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我所知道的都是机密,恕我无可奉告,有问题请你们去找我们的总裁,别跟我来这些有的没的。”
第一次负责案子的德川庆云在逮捕过程中还是很兴奋的,他有一种化身正义惩处邪恶的成就感,而且全程都是处于燃烧和热血的状态。
现在开始审讯,作为主审官,他就有些迷茫了,压根没干过这种事,而且对方态度还这么强硬,他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这时候坐在旁边负责督查的江口大观看出了问题,连忙起身给了小田岛卓几个大嘴巴子,秦天长官可是交代过,坐在他身边的可是德川家正经八百的德川后裔,那可是有公爵爵位的顶级贵族。
人家是体验生活来的,作为帝国器重的精英,可得好好辅佐公爵办案。
对于江口大观来讲,秦天就是他的引路人,这次又把这种顶级贵族安排着一起办案,这可是莫大的荣耀,更是好好表现的机会,作为特务处的老人,审讯这种事简直不要太小儿科,不就是嘴犟吗,用用刑就不会这么犟了。
“德川大人,对待犯人,我们不能太过仁慈,更不需要多费口舌,上过几道刑,他们就会自己招供,那样才会更有效率,若是就这么僵持不下,遇见脾气固执不怕死的人,僵持几天个把星期的都有。”
德川庆云没有任何审讯经验,江口大观是专业的,说的也在理,便客气的回道:“那就麻烦江口君了,这种事情,我还真没亲手做过。”
江口大观哈哈一笑,撸起袖子客气的摆着手:“这种粗活怎么能让大人亲自出手,您就坐在那看好了,保证用不了一会儿,这厮就会全盘托出。”
看见江口大观去火炉里搅烙铁,德川庆云感觉又刺激又有些难受,他总觉得这个小田岛卓不管怎么说都是东洋人,是不是应该优待一点。
“大人,这您就不知道了,不是说咱们大和族里就全是好人的,坏人和蛀虫一样不少,而且还有很多日共,他们都是叛徒,并不值得怜悯,我们调查局就是专门抓这些蛀虫的部门,可不能心慈手软。”
话刚说完,小田岛卓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后背就冒出了一股青烟和肉被烤焦嗞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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