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子弟,孙帅,狗皮膏药一个。”
杨忆秋无奈道。
“额,忆秋你不能这样说我吧,我好歹与你是认识这么久的朋友了,这些年我也一直支持你的创作……”
“你闭嘴!”杨忆秋漂亮的眸子一瞪,语气重了几分。
孙帅顿时吓得不敢再说话。
三人的动静大了几分,顿时又有人看过来,几名世家子弟顿时发出夸张的笑声。
“孙帅,你又来当舔狗了啊,真是坚持不懈,有恒心!”
“咱帅哥是谁,哪怕杨天后的屁股冰冰凉,他也要不顾一切往上冲,这一贴,就是整整三年!”
“孙帅,能把杨天后惹到骂人,你是独一个,算你厉害!”
一连串的嘲笑,说的孙帅脸红脖子粗,他想反驳却发现人家说的全是事实,只能咬着牙,坐在桌旁闷头喝酒。
叶天顿时将好奇的目光投向旁边桌。
那纨绔见叶天感兴趣,便笑着说起了关于孙帅的往事。
原来,这小子是一名孙家旁系,平时宗族大会都只能跟在后边端茶倒水的那种。
这种旁系子弟,连接触家族核心产业的资格都没有,平时只能拿着不高不低的月钱,混迹在夜店和足浴城。
然而。
某一天,孙帅从洗脚城出来,碰上开车经过的杨忆秋,便对她一见钟情,从此沦陷。
至此,便是长达三年的追求,但无一例外都被无情拒绝。
“我帅哥说,能让他在贤者时间还如此喜欢的女人,那一定是真爱,哈哈哈,笑死我了!”
那名纨绔笑得忍不住拍桌子。
“笑你奶奶,你未必有我痴情!”孙帅气得将酒杯甩在地上,甩个粉碎,纨绔们顿时笑的更欢。
杨忆秋脸色同样不好。
她只是一介艺人,本身没有家族、势力可以依靠,因此很多时候面对这些世家子弟的追求,都只能委婉拒绝。
但像那些死皮赖脸说要做朋友,且自来熟的厚脸皮,她根本没办法强硬推辞。
这些人时不时跑过来,二话不说就要邀请她共进午餐,或者敬酒,简直不胜其烦。
这而孙帅,就是其中最难缠的一块狗皮膏药!
尾随,创造莫名其妙的偶遇,派人跟踪,制造只有他一人觉得浪漫的二逼场面,总之手段用尽……
因为此人,她曾多次放下一身修养,连爆粗口,但仍无济于事。
太恶心人了!
听完这些人的描述,叶天不厚道的笑了。
没想到,堂堂天后,竟然有着如此不为人知的烦恼。
不过这孙帅,或许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此人虽是孙家旁系,却应该掌握着一部分的内部信息。
想想办法,从他的口中撬出来!
想到这,叶天便重新倒上一杯红酒,推给了孙帅:“我倒是觉得,孙帅兄弟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值得敬佩。”
本以为这句话能拉近两人关系,可让叶天没想到的是,此人竟直接翻脸,抄起那送过去的酒杯,径直朝着他的脸泼了过来。
叶天顿时皱眉,头一扭,躲过那迎面而来的酒水。
“你这是何意?”
“呵呵。”孙帅黑着脸,毫不客气地讥讽道:
“就你,还想跟老子套近乎!”
“你别以为老子没看见,刚刚就是你挽着忆秋的手,跟她一起进来。”
“你跟老子套近乎,不就是想炫耀吗,我告诉你,你这一身行头,连老子西服上的一颗纽扣都买不起!”
“你以为靠着忆秋,就能挤入上流社会?”
“做你的春秋大梦!”
孙帅脸色微醺,看样子是不胜酒力,加上被其他纨绔嘲笑,一肚子火气再也憋不住,逮住叶天这个‘软柿子’就骂了起来。
一句比一句难听。
“死穷逼,看着就碍眼!”
“孙帅!”
杨忆秋再也坐不住,立刻起身道:“你要是再胡闹,别逼我赶人了!”
此话一出,孙帅顿时无比委屈:“忆秋咱俩认识三年,你还不明白我的真心吗。”
“我对你一片赤诚,而且也有能力给你幸福。”
“哪里不比这么一个连皮鞋都定制不起、甚至长相也比我差得远的男人?”
杨忆秋冷笑不已:
“我已经说过,我不喜欢你,我最讨厌的,就是喜欢一口一个爱你,实际上每天晚上都抱着两个以上女人睡觉,还不带重样的男人。”
此话一出,孙帅立马闭嘴。
同时心中暗骂,是哪个孙子把自己的私生活给传播出去的?
但饶是如此,他也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将杨忆秋撒向自己的怒火,转而以怨毒的脸色甩给叶天。
“喂,你叫什么名字?”
见叶天不语,一副好拿捏的样子,孙帅毫不客气地问道。
“叶秋。”
叶天随口编了个化名,冷冷的看着此人找茬。
“哼,居然跟那叶家余孽一个姓。”孙帅不屑一笑,同时在脑海中搜寻起来。
回忆了半天,确认中都再也没有姓叶的家族之后,这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