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促膝长谈到深夜,商议了大秦朝廷的构成。
最终还是选择沿用六部制度。
因为这种制度,目前最适合大秦,也方便集权。
大秦现在要的,是指哪儿打哪儿,要将所有的权力高度集中于一人。
现在谈什么自由,开放,那纯纯是自毁城墙。
只有陆源的威望高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够随心所以得让大秦变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太监也要有,宫内不能只有女人,若不然,阴盛阳衰之下,养出来的皇子,必然优柔寡断。
他们依附皇权,虽然身体不全,心理也大多有问题,但有些时候,他们能成为制衡各方的关键。
要是大乾阉党还在,新党未必能如此猖狂!”
陆启山掸了掸烟灰,“我知你有革新之意,可徐徐图之,一年改一点,十年后,这国家会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陆源点点头,“儿子明白了。”
“军政分离,是好策略,但是最厉害的杀招,是免除粮税。”陆启山淡淡道:“谁都学不来,更别说超越了。”
“您说的是。”陆源道:“大秦有高产的粮种,明年就能完全自给自足,不过免除粮税,不能一簇就成,先二十税一,乃至三十税一。”
陆启山点点头,“治大国如烹小鲜,切记,不可急躁。”
离开书房,陆源不由伸了个懒腰。
“陛下,骆姐给您煮了宵夜!”
“这么晚了,她一直等着?”
“是!”乌孙回道。
陆源来到正厅,便看到骆冰坐在椅子上,左手托腮,昏昏欲睡,另一只手还贴着碗壁,生怕夜宵凉了。
“骆姐!”
“陛下!”骆姐急忙起身,“妾给您熬了桂圆莲子汤,最是养血安神。”
“我不是说了,以后太晚就不用等我了吗?”陆源拉着骆冰坐下,手指在手背摩挲着。
骆冰三十出头,正直女人最有韵味之际,虽穿着素色的衣袍,连脖子都裹得紧紧的,却说不出的诱人。
感受到陆源的动作,骆冰急忙将手抽了回来,低着头,道:“陛下,汤温度正合适,凉了就不好喝了。”
骆冰是自卑的,她丧夫,丧子,这不洁之身,能够伺候陆源便已经是大幸,又怎敢奢望更多?
“陪我一起吃点。”陆源将她拉了过来,给她盛了一碗汤。
“陛下,这不合适”
“骆姐,是不是我当了这个皇帝,你就要疏远我了?”
“没有。”骆冰不住的摇头,“只是”
“你记住了,不管我陆源未来是什么身份,在我眼里,你都是最好的大姐姐。
这些年来,不管熬夜多晚,多累,我都知道,回家后,一定有一个人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宵夜,在深夜里等着我。”
陆源再次握住了她的手。
骆冰不住摇头,“这些都是妾该做的,妾一个克夫克子的丧门星,当不起陛下如此夸赞。
以后陛下还是莫要跟妾走的太近,免得他人说闲话!”
陆源见她愁眉苦脸的,不由道:“朕是皇帝,说你是良人,谁敢说你是丧门星?
这么多年了,如果要克早就克了,还等得到现在?
反观这些年,我大秦一直蒸蒸日上,也没有半点问题。
再说了,我大秦的国运,岂是你一个小小女子能够克的了的?
若真如此,大秦也太脆弱,我这个皇帝,也太没用了。
过来,坐下,喝汤,再说这些,我就要不高兴了。”
骆冰感激的看着陆源,“那也不行,妾是仆,您是君,岂能军君仆同桌。”
“你不是仆,从来就不是。”陆源不由分说将她拉过来,而且这一次,是直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骆冰浑身不自在,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一盘的红姑突然笑道:“骆姐,劝我时, 你可不是这样的,怎么到你了,反倒不会了?”
“红娘娘,您莫笑妾了”骆冰脸红的不行,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她是过来人,却是保守到了极致,当年蛮兵想要强占她,她宁死不屈。
红姑给陆源盛了一碗汤,说道:“陛下,您都容得下李无忧,夏宁,那骆姐肯定不能辜负了。”
“我明白。”
话音刚刚落,骆冰就挣扎开来,跪在了地上,红着眼睛道:“陛下能看上妾,妾感激万分,但妾身曾告诉自己,为丈夫和孩子报仇后,此生绝不嫁人。
是妾扫了陛下的兴,妾愿意接受责罚。”
红姑蹙眉,“骆姐,你这是何苦,就算要守孝,三年也够了!”
陆源也顿时没了胃口,将骆冰搀起来后,他叹了口气,“罢了,是我孟浪了,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既你不愿,那也不勉强了。”
“谢陛下。”骆冰说着又要跪下去。
陆源拉住了她,“骆姐,既你不愿意跟我,那咱们还是跟以前一样,我把你当姐姐,日后继续为我做宵夜制衣如何?”
“求之不得。”骆冰说道。
陆源点点头,随即坐下,吃着宵夜,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骆冰也垂手站在一旁,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