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以为今夜又只是简单的相拥而眠时,凉月竟趁他不备,用绸带将他束缚,甚至还蒙上了他的眼睛。
“我早该这么做的,只是怕你接受不了才平生出这么多的波折。
傅恒,我真怕等你再回来又起什么变故,所以去战场之前我不能再等了。”
听着凉月在耳边的低语,傅恒错愕的瞪大了双眼。
凉月想做什么,他心里已经清楚。
只是更因为清楚才更加担心。
“尔晴不要犯傻,你还在月子里,不能行房,等出了月子好不好?”
凉月摇了摇头,解了彼此的衣裳。
他就觉察到凉月光滑柔软的身子已经贴了上来,顿时浑身的血液瞬间涌上脸庞,晕红了大片暧昧的绯色。
傅恒只觉得浑身的血液沸腾。
“别……唔……”
鼻息间是凉月那淡淡的香气,缱绻缠绵的吻勾的他脑子都发昏。
被束缚的傅恒渐渐迷失在凉月柔情似水的亲吻与抚摸中,傅恒只觉得自己听觉和触觉便格外灵敏。
凉月低低的喘息声,鼻息淡淡的合欢花香,皮肤上手指滑过的温凉。
从唇舌到身体,从身体到心,都痒的要命。
被包裹的身体,让他犹如遨游在云端,又仿佛沉沦在深海。
那种从未体味过的欢愉,在凉月的婉转低吟中,沉沦迷失,丢盔卸甲。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累的沉沉睡去。
听着耳边清浅的呼吸声,傅恒无奈的动了动被绑的发麻的手腕。
“尔晴,帮我解开。”
凉月劳累了一晚上,累的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听着耳边傅恒的呼喊,眼睛都不想睁的嘟囔。
“你乖一点,不来了。”
听着凉月轻柔的嗓音带着困顿的沙哑,又感受到怀里沉甸甸的柔软,傅恒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作罢。
强忍着羞耻,自己用力摇摆头部,将蒙在眼上的丝帕蹭掉,这才看清了房中景象。
柔和的长明灯映照下,福康安躺在床里,撮着嘴睡的正香。
凉月趴在自己怀里,神色餍足,犹如吸食过精气的妖精,娇媚惊人。
而自己的一双手腕被粉色的绸带固定在架子床上,整个人不着寸缕。
看清这一切,傅恒的脸瞬间涨红,只觉得臊的慌。
费力的解开那耳双八字绳结。
手腕得了空,收手揉了揉发麻的手腕,将凉月搂进怀里,头埋在她的脖颈狠狠吸了吸她的味道。
他只觉得此刻浑身发烫,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对于明日的离别竟然充满了不舍。
傅恒亲了亲凉月的唇角,起身打水为二人擦洗,随后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傅恒就睁开了眼睛,眼底的清明显示他一夜未眠。
昨晚闹得太晚,凉月还在沉沉睡着,傅恒也没舍得将她叫醒。
将甲胄穿戴整齐,低头在凉月额头印下一吻,傅恒转身离去。
天光大亮,凉月一夜好眠,床边正坐着一脸阴郁的傅谦。
凉月被他吓了一跳,幽怨的白了他一眼。
“大清早的看到你这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掐死我。”
听着凉月的吐槽,傅谦脸色更臭。
“他碰你了,月子里他就碰你了,他就丝毫不考虑你的身体吗?
而且以后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听着傅谦酸不溜秋的语气,凉月好笑的摇了摇头,拉他上床。
“昨晚是我强迫他的,喏……”
凉月指了指床头叠放的整整齐齐的绸带。
“昨晚我把他绑了,由我为所欲为。”
“你疯了?”
傅谦闻言心痛她说的理所当然,也更心疼她的身体。
“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我要做什么心中有数。
傅谦,你要乖乖听话,不管你愿不愿意,与皇上和傅恒亲密你阻止不了。
傅恒早就被我下了蛊,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作为你听话的奖励,傅恒出生入死打拼来的一切,将来都会是你的血脉来继承。”
听着凉月所言,傅谦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恶狠狠的吻上凉月的唇。
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
“我才不稀罕他的功勋,我只是……只是……”
傅谦话未说完就被凉月笑着抬头亲了他的薄唇。
“我知道,你只是喜欢我,只是希望能生下带有我们血脉的孩子。”
凉月的一句话就让傅谦瞬间红了脸,他确实喜欢凉月,喜欢的发疯。
他熟读圣贤书,如此与兄嫂背德之事他做的毫不含糊,除了如今看来可以轻易放下的仇恨,就是对凉月的爱意太疯了。
虽然这份感情注定见不得光,可此刻看着身下凉月娇艳的脸庞,听着她柔情蜜意的话语,傅谦只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喜欢凉月喜欢到了骨子里。
只是只要想起昨晚傅恒与凉月同房,傅谦就觉得嫉妒的要命,低头吻上凉月的唇,他要将傅恒的气息全部抹去。
凉月也由着他烙印上自己的痕迹,反正每次从宫内带着痕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