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有些时间,但是裴青做不了什么,打仗他不会,但是杀人,他在行。
不过除非杀到东京,把天皇带内阁那些畜生宰了,不然也没什么用。
不管怎么样,裴青都要把孟华苓等人,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自己才能放心的去做事。
听到裴青说北平城不太平,程蝶衣和段小楼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们是唱戏的,虽然经常被那些街面上的爱国先进分子辱骂,但是他们对国事知道的不多。
不过两人生在北平,长在北平,说走,实在是有些故土难离。
特别是程蝶衣,他是一个念旧的人。
段小楼还在思考,程蝶衣就表现出了不愿意的心态。
“师哥,非走不可吗?我们唱我们的戏,他们打他们的。”
“不管是哪边人赢了,终归是要听戏的……”
程蝶衣说完,裴青就注视着程蝶衣,这个时代,不少人都还没有意识到,日本侵略者不是人,而是畜生。
还把觉得是和他们差不多的人,所以没有危机感。
想起程蝶衣的表现,裴青纠正道:“程蝶衣,你给我记住了。”
“小日本鬼子就是畜生,畜生是不配听戏的!畜生怎么听得懂?”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戏子无情,婊子无义,是外人瞧不上你们说的。”
“但是没有国,哪有家?覆巢之下焉有完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