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推搡了出来。
他就愣生生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门前多了两个偏瘦小,小厮穿着的人,来回踱步,还时不时看一眼挤烂的木门,直跺脚。
又过了十余分钟,一人走了出来。
他年约四十上下,面净无须,稍长的脸颊,鼻梁挺拔,人中深长,眼神更格外温和。
黑布衣显得极为朴素,双手交叉在胸前,整个人气息谦和平静。
“罗家少爷要见您。”高大个儿憨实地说。
费房看向酒肆方向,我起身,和他点头示意。
缓缓迈步,费房才进了酒肆,坐在我面前。
我再度坐下,这时那大高个儿端来了两只碗,一个坛子,咕嘟咕嘟就在我面前倒了两碗。
“谢谢,我不喝酒。”我不自然的说。
大高个儿像是没听见似的,愣生生的杵在一旁。
费房没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似在等我开口。
我同样没吭声,保持平静,和他对视。
“突如其来找我,就只是看看我么?”费房忽然笑了笑,说:“没睡够,我略觉得困倦,那就先回去再休息休息了。”
语罢,费房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