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绳子一扔,圈没套中男人,却套中了早上踩过的那块石头。
男人笑了,“我以为你多厉害!”
我没搭理他,手上一紧,绳索往下一滑,套牢了石头。
旋既又攥紧绳子往男人的地方跑过去,就这么一来一回,每一次绳子绕过树干,我又拽回来,很快,一个由绳子围起来的圈把我和斗篷男以及韩老爷子的坟全都圈了起来。
“绳子没了?”男人嗤笑道,“那就等死吧!”
绳子最后的结打好,在男人冲过来前,我一把握住了匕首。
钝痛瞬间自掌心传到大脑,有那么一瞬间就要松手了。
强忍着掌心的痛,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
“又要过肩摔我是吗?”
我没说话,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用力一拧。
“嗷!”
一声嚎叫,整个山林都震了起来。
“草草草松开松开!”
“松你爹个头!你给老子死!”
“艹,痛啊!玛德你是狗吗!”
“我是你爹!”
两三下把人绑起来,这绳结还是师父自创的,除了我跟他没人能打开。
“滚!”
把人捆得跟祭死人的猪似的,直接推到韩老爷子的墓碑前。
一脚踩在他的喉咙处,我俯下身问:“我很好奇,你跟着的那个人怎么不亲自来,他埋了这么多年的线被我扯了,他就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