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玩笑。”

反正她没伤到江辞雪，说是玩笑，合情合理！

“师尊，你吃饼吗？”沈芝瑶见他半天没反应，一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忍不住问道。

“是该给你找点事做了。”墨沉似是自言自语，“如今你无法幻形，那就每天负责把清源殿的地板擦一擦，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我会检查。”

“啊？”

沈芝瑶大脑宕机了一下。

什、什么玩意？

让她做什么？

擦地板？！

墨沉可不管她答不答应，说完便回了清源殿。

沈芝瑶回过神，气鼓鼓的把大饼摔下来，用力踩了几下！

还没气完，她突然又意识到什么。

擦清源殿的地板？

这不是代表她能进大殿了？

唔……虽然事情发展出入太大，总归结果不错。

这样一想，好像也不用太生气？

江辞雪知道沈芝瑶每天要去清源殿擦地板是两天后了，得了消息后，她麻溜去了趟宗门坊市，买了些黑白布料，找了个擅长针线活的弟子，做了一套小动物的女仆装。

“师妹，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上次送你的见面礼太简单了，喏，这套衣服送给你。”

“不用太感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