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陆时汀磕了下烟蒂,放下车窗,换上一副看热闹的模样,两人看上去好像闹别扭了,被抓住手臂江月白也没有回头,顾威霆完全不像是面对自己时那副死样,又乖又委屈地晃着江月白的手臂。
“月白哥,你生我气了吗?”
江月白回头:“你为什么要针对时汀哥?难道他以前对你不好吗?”
陆时汀一听,还有自己的事儿?
听到这句话估计顾威霆要气死了,没离开顾家前他不知道,但后来和顾威霆的几次接触他就明白了对方喜欢江月白。
“月白哥你误会我了。”
顾威霆委屈的都要掉眼泪了:“不是我要针对时汀哥,是——爷爷的意思。”
陆时汀挑眉。
江月白也很意外:“什么?”
顾威霆叹了口气:“我怎么会故意针对时汀哥呢,月白哥你知道的我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养子,无论怎么说时汀哥才是顾家的骨血,就算抛开情义只从这上说我也不敢针对时汀哥的,只是爷爷的吩咐我不能不从。”
“顾爷爷为什么要针对时汀哥?”
“前一阵子,时汀哥差点害死了葳蕤,爷爷很生气,所以……”
陆时汀手中的烟烧到了底,烫到了手他才回神,是什么心情呢?
凶戾的面容浮现出苦笑,就挺操蛋的,和被抛弃还不同,现在是被抛弃后又被刺,说疼不疼,说酸不酸,就是有点喘不上气。
他没有继续听下去开车离开了,漫无目的在街上转了转,最后转去了墓地。
身形高大,身影落寞的男人踏着夜色向山上走去,一步一步,而那年冬天15岁的少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