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越明显,“这一次次的证据,麻君你全都当成没有看见,非要空口白话地为易兰敏学脱罪,你居心何在?” “你是不是背叛了大昊,故意将这么明显的罪人放出来,好让心向大昊的那些北安人死心失望,放弃对大昊的支持?” 扣帽子这种行为,谁不会呢? “我可是去青楼问过了,易兰敏学那天晚上虽然是留宿青楼,却将那陪宿的青楼女子灌得烂醉,直到他早上离开,那青楼女子都不曾醒来。” “在易兰敏学留宿的房间床底下,我还找到了一把染血的刀!” 弓胥越抛出了自己的杀手锏,“这把刀留下的伤口,与洪野克肚子上的伤口完全吻合!” “这样的证据,麻君你都没有发现,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办案的!” 易兰素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一双妩媚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忧,小心翼翼地伸头去看秦行烈,似乎想要乞求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