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好像生怕把地给踩脏了。
叶空更烦了。
她不喜欢应付这种弱势群体。
玻璃门自动合上,隔绝了寒冷的空气。
她在吧台后习惯性给自己冲了杯热热的蜂蜜,抬头看到两个老人还拘束地站着,动作一顿,只好抬抬下巴示意他们去卡座里坐下,又转身倒了两杯热水,端过去放到他们面前,又拿了自己的甜水,这才松了口气坐下来。
“说吧,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话音刚落,两个就不安的对视一眼,好半晌才乱糟糟的开始说明来意:“我,我们是乐悦的爸爸妈妈。”
叶空:……
端杯子的手一下顿住了。
叶空缓缓抬头看过去,视线像x光一样,从两个老人身上仔细扫过,尤其在老头身上多放了一会儿。
“如果没记错,乐悦的父亲好像正重病在床来着?”
她放下杯子,玻璃底在桌上磕出不轻不重的脆响:“您专程从医院里出来,是来找我碰瓷来了?”
清脆的响声刚起,两个才坐下不到两分钟的老人刹时又站了起来,战战兢兢地看着她:“不不不不……”
叶空:……
草。
她心想。
我有那么可怕吗?
看着这两个老鹌鹑一样缩在一起的人,叶空只觉得刚好了点的感冒好像又要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