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想要知道,这种情况下,我应该怎么找到生的出口,反击回去的我忘了,现在已经是晚上。
等我赶到傅律师的律师事务所时,看到的只有黑漆漆的一片。
我失笑了一下。
我真是被这样的一击,给击的失了神智。
虽然很着急,很想要给傅律师打个电话问问我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办,在法律上有没有突破口。
但想到已经很晚了,傅律师这个时候应该睡了。
不好打扰人家休息,再加上,我这样的事,就算法律上有突破口,也不是一下子能解决的。
我收回了手机。
十足十地觉得自己明天能领离婚证,彻底脱离这段婚姻,开始专心学习生涯的我,被这突然的一击,击的真有些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心情。
我开着车,在冬日安静的街上乱转,最后来到了华大门口。
往日里很是热闹的大学门口,在这深冬的夜里,只剩下一个24小时便利店还开着门。
想到大学的时候,最爱吃这家便利店的关东煮,还没有吃晚饭的我把车停到门口,走了进去。
选了一碗之前爱吃的东西后,我又拿了一罐酸奶。
正要结账。
“一一?”
那熟悉的声音让我本能抬眸看过去。
看到真的是我,站在门口的顾尧之,一个大步就跨了进来。
人高腿长的他,穿了一件驼色的长风衣,合身的长风衣勾勒的他高硕的身材越发修长,搭上那清俊的面容,很有韩剧男主的味道。
让便利店收银的小姐姐,看的都忘了收我钱。
刚做完实验的顾尧之跟我一样还没有吃晚饭,想过来买点关东煮垫吧一下。
于是我俩一人端了一碗关东煮,拿了一罐酸奶坐到了便利店的落地窗前。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雪。
那随风舞动的雪花,让我杂乱的心,平静了几分。
顾尧之看了我几次后,最后,“发生什么事了吗?”
若我重新回到学校读研了,这个时候出现在门口没什么。
可我现在还没有重新回到学校,这个时候这个点出现在学校门口,就有点不对劲了。
我喝了一口酸奶后,笑了笑道,“没什么,晚上睡不着出来遛弯,遛到这里饿了,就下来吃点东西。”
见我不是很想谈,顾尧之就没有再问什么。
而是跟我谈起我重新考研的事,他帮我准备了很多资料。
都是很珍贵的资料。
我道谢过后,毫不客气地收了。
大学神的笔记和资料,可是花钱买都买不来的。
谈话谈到一个话题落幕时。
顾尧之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雪,神情似是回到了过去,“我十一岁那年冬天,雪下的比这还大,那晚我妈去世,我爸瘫痪在床上,我妹高烧不退。”
“破旧的房子连风雪都挡不住,比起外面的寒冷还多了一股更冷的穿堂风,我曾以为我们熬不过那个晚上,都做好了,一家全都死在那个晚上的准备。”
“可,后来,我们还是挺了过来。”
“不管什么样的困难,什么样的难事,只要坚持住,它都有过去的那一天。”
意识到顾尧之这是在安慰我,鼓励我,我的心底深处涌上一股暖意。
顾大教授永远都像他的人那样,温润又温暖。
由于雪下的太大了。
怕路上不安全。
我就在华大附近找了个酒店住。
顾尧之看着我办了入住手续才离开。
我们两个都没有注意到,有人拍下了我们两个一起进酒店的画面。
我到酒店房间,洗漱后准备睡时。
沈言辞给我打来电话。
我本不想接他电话,但,想了想,还是接了。
“一一,你怎么没有在家?”
沈言辞以为我离开后,回家了,在收拾好心情后,来到我住的地方,却发现我没回家。
我冷声道,“我回不回家关你什么事?”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做到,在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后,还能这样的。
“一一……”
他刚想说什么,我就打断他的话。
“别这样叫我!也别再装深情了,你自己不觉得恶心,也要考虑一下别人承受恶心的能力!”
沈言辞本能解释道,“一一,我没有装。”
“没有装?你那全新的公司是一天能弄成的?你掏空现在这公司,应该很需要时间吧?”
冷静下来后,我想了很多。
我接他这电话是为了套他话,所以,我把话题引到了他的新公司上面。
掏空一个公司,尤其是一个蒸蒸日上各方面都很强的公司,那不是短时间内能做到的事。
所以,他怎么都不可能一天就做到这事。
也就是说,他早就在谋划她了?
意识到我在想什么,沈言辞急忙道,“不是的老婆,我从不是想要谋划你什么,你知道公司有几个股东,经常为非作歹,不管我怎么劝诫他们都没用。”
“他们也死把控着公司的股份不肯松手,很影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