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勤睁开了眼睛,半眯着眼,见女人走了进来,还把门给锁上了,一副带着火气的样子。
“有事?”吴勤冷淡开口,语气让女人脸上的恼火更甚了,一脸不悦。
但也没再像在下面时候那样给自己拉仇恨,显然也不是完全蠢到家的类型。
“看你还算个正常人,找你聊聊不行?”女人有些不悦地说道。
听到这话,吴勤心中嗤笑一声。
接着坐了起来:“行啊,你先向我证明一下你自己吧,证明你的身份。”
女人神情微微一怔,接着连忙回神反驳道:“你怎么不证明?”
神情可见已然显露出了些许恼火,似乎对于自己主动接近却没有得到好的接待而感到十分恼火。
“因为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且我没有信任你之前,也不会给你透露太多信息。”吴勤理所应当道,始终保持淡定。
女人闻言话卡在了嘴边,接着继续反驳道:“那我还信不了你呢,我给你证明不也给你透露信息了?”
“而且和我一起的那个矮个子不是已经帮我作证了吗?”
听着她搞笑的话语,吴勤神情依旧,抱着一种戏耍的态度回道:“他给你作证在我这里没用,只有亲自向我证明,我才相信。”
“你怕透露信息给我,那你还跟我交流什么?”
“反正现在被怀疑更多的肯定是你,不是我,我也不急,在晚上八点前把我该做的事情做了就行。”
“当然,你也可以尝试着去造谣诬陷我,你会知道后果的。”
吴勤淡定从容地说着,显得格外有恃无恐,说罢直接重新躺下了。
女人听着,看着他,神情逐渐变换,显露出一丝慌乱,在短暂的言语交锋中,显然处在了被动的局面。
且吴勤说的话,隐隐已经透露出了一些信息,比如在晚上八点前把该做的事情做了,这句话让女人下意识地对吴勤多了几分信任。
“你。”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诬陷你了?”
“我怀疑的是那个傻逼男的,他肯定骗了那个乡巴佬。”
女人慌乱却又要强装架势的样子让吴勤心中暗暗鄙夷,只觉搞笑。
吴勤闭目不语,女人目光愈发焦急,连忙转换了一下语气:“证明就证明,我把任务直接说出来,足以证明我的身份了吧?”
话音落入吴勤耳中,吴勤唇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线,重新睁开眼睛,眼中带着浅浅的淡紫色泽,扭头和女人对视,看着其强装淡定的目光,淡淡回道:“可以,说吧。”
女人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反之一抹莫名的力量更一步驱使着她放松了警惕,说了起来:“任务就是,冲着除自己外的其他五个玩家,分别单独说出一个字。”
女人快速说道,看着吴勤的眼睛。
“继续。”
吴勤淡淡道,话语中甚至多了一丝命令的意味。
女人眼眸轻颤,轻轻蹙了蹙眉,但还是继续开口道:“这都是谎言。”
女人没由来说出五个字,看着吴勤。
吴勤则没有显露出丝毫异样的目光,自然地点了点头:“行,我暂时相信你了。”
看着吴勤的反应,女人亦是眼眸微微睁大,散去了眼中最后的几分怀疑。
吴勤心中冷笑。
这样说出这五个字,确实容易让人下意识地懵一下露出异样的神色,但对于他来说,就是小儿科。
五个字是“这就是谎言”。
很显然这个女人也不傻,但骨子里那股恶劣的性子应该是长久形成,一时半会无法改变。
且吴勤也不怕她故意说假的出来,这种试探,本身就是要面临相应风险的,且本身就只是两人交谈,你即便知道了我是莽夫又怎么样?
大不了我也攻击你呗,看看其他人信谁。
这个游戏的容错率非常高,非常非常高。
这也是为什么吴勤笃定自己不可能输的原因。
女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连忙走近说道:“那你一定要给我作证,我也能给你作证,咱们都互相打消嫌疑了。”
“且那个矮个子也能打消嫌疑,因为我们两个聊的时候,他给出的信息也很对。”
“如果你能保证和你聊的那个人也没问题的话,那肯定就是那个傻逼了。”
吴勤继续躺着,双手枕到后脑,慵懒道:“也不一定,我确实能保证和我聊的那个纹身男没有问题,你和那个矮个子聊的时候,是他先说的信息吗?你给我复述一遍你们当时怎么聊的。”
女人神情变换,也没有急着反驳,照做简单复述了一遍。
大致过程就是这个女人占据着主导权,让那个矮个子先说出了一些信息,确认了矮个子不是莽夫。
女人跟吴勤说着,尽可能说严谨一点,以防吴勤再怀疑她。
实则吴勤就是随便一听,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才是莽夫。
“那确实可以算得上排除嫌疑了,除非他是懵的,也不像,风险太大,再就是莽夫的信息也很充足,只有这两种可能能怀疑到他或者纹身男。”
说着,吴勤打了个哈欠,随意道:“那就这样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