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嬉皮笑脸地赔笑:“伯爷,您要是还没出气,再踢卑下几脚,没事的,卑下挺得住。”
江河握着隐隐作痛的拳头,白了小旗一眼。
戏都演完了,还打个屁。
这边,宦官一路跑回了御书房。
“陛下陛下”宦官一进御书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面如土色。
萧洪忙道:“何事?”
宦官抬头,看着干爹,期期艾艾地说道:“建安伯建安伯和七殿下在大闹诏狱,像似”
“像什么?”皇帝眉头一挑道。
“像似劫狱。”宦官哆哆嗦嗦地说道。
萧洪的心咯噔一下,劫狱这两个字可不能胡说。
这与造反一样的罪名,都是要抄家灭族的。
他眼神森然地盯着宦官:“看清楚了吗?”
宦官刚要答话,皇帝却是挥挥手,冷笑道:“这是演戏给朕看呢。”
说着,皇帝站起来,眸光锐利森冷:“去!将他们喊来,朕倒要看看,他们两个想唱什么戏。”
萧洪忙用脚尖踢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宦官。
“陛下,您莫要生气。”
皇帝冷哼道:“不收拾他们,真把朕的仁慈当成放纵了。”
萧洪道:“七殿下与建安伯也是病急乱投医,陛下切莫当真。”
皇帝看了一眼萧洪:“他们两个许了你多少好处?”
萧洪闻言大惊,啪叽一声跪在地上:“奴婢冤枉啊,奴婢天天服侍在您身边,沐浴皇恩,怎会接受他人贿赂。”
皇帝摆摆手:“行了行了,起来吧,朕又没说什么。”
萧洪起身,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不多时,江河与张景川被带了来,两人跪拜行礼。
皇帝一言不发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良久后,皇帝道:“你们两个有什么想说的吗?”
两人同时抬头,不过张景川却将目光看向了江河。
江河则是眼神清澈地看向皇帝,笑道:“陛下,臣是来给您请安的。”
皇帝不屑地说道:“哦?是吗?请安怎么去劫诏狱了啊?”
若是别人,听到皇帝这样的说法,早就吓尿了。
江河则不然,一脸委屈地说道:“陛下,您这是从哪听信的谗言啊?臣入宫来,身上无刀无枪的,如何劫得了诏狱?
再说,劫诏狱这种事,形同谋逆,陛下,可莫吓臣啊。”
皇帝嘴角抽搐。
这臭小子,一张嘴油嘴滑舌的,黑的都让他说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