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
还未等他吐槽,江河又往旁边走去:“不得了不得了啊,这个房子修得好啊。”
说着,就要推门而入。
张景克一个没跟上,只见江河已经推门进去了。
这时候,就算他再迟钝,也知道江河没安好心,不过,他心里冷笑,却是淡定了起来,气定神闲的跟了过去。
江河在屋里看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又自言自语地走了出来,刚好碰到了跟上来的张景克。
张景克满脸笑意,意味深长地说道:“表弟,为兄的府上不错吧?”
江河点头,咧嘴笑道:“真不错,和表哥府上一比,江府差得远呢。”
“呵呵。”张景克饱含深意的眼神凝视着江河:“要不表弟就来住些日子吧。”
江河脸上的笑意一僵,随即恢复了正常,忙摆手:“不了不了。”
张景克的话外音很明显,就是在告诉江河,想看随便看,只要你能看到你想看的东西,哪怕让你住进来。
接下来,江河没有到处地瞎晃悠了,跟着张景克到了前厅。
两人坐定,吕新厚上来奉上热茶,老老实实地站在了张景克身边。
“表弟,喝茶。”
江河嘴角含笑,将茶盏推到了一边。
“先不喝了。”
说着,手指向自己受伤的胳膊处,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出来。
“接下来谈谈赔偿的事吧。”
“噗”
张景克刚喝下的茶水喷了出来,呛得他咳嗽不止,吕新厚忙不迭地给他拍打着后背。
张景克没想到江河这个狗东西,这样的直白。
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