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的姿势,他诧异一瞬,问了声:“她躺着的姿势是你调整的?” “嗯,我爸是中医,我懂一些简单急救,不过我不确定...妈她到底什么情况,没敢大动她。” 季蒙简短解释道,又问他:“石叔,我妈她情况严重吗?” 石峰不由又看了季蒙一眼,先前秋秋去找他那会儿他正在忙,秋秋怕打扰到他,什么事也没说就走了。 他还是听到去他那儿看病的人在议论,才知道苏峸媳妇儿早上拎着箱子走了,他不放心秋秋,一忙完就锁了小诊所过来了。 刚到就听到了苏秋的哭喊声。 而在大家口中原本应该已经走了的人,竟然在家,还给秋秋她奶做了急救。 难不成大家是在传谣不成…… 石峰拧了拧眉,意识到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很快收回了眼。 “嗯,不算很严重,但也不轻,有轻微脑出血,我先给她扎两针。” 石峰说完,从边上药箱里拿出银针,用古法给银针消完毒,就开始给房爱花施针。 季蒙看着他熟练利落的动作,没打扰。 刚才三三已经把石峰的资料念给她听了。 石峰他父亲民国时期是很有名的中医大拿,四几年的时候为避难来到了小磐村。 自从父亲生病去世,他妻子也发生意外没了后,石峰就潜心医术。 这些年不管是小磐村还是更远的村子,哪里有难治的病痛他都去,医术越来越好,在村里也很受人敬重。 他和苏家关系好,秋秋成为孤儿前面那几年,都是石峰照看的多,还给她出了去上学的学费,只可惜,秋秋八岁多那年,石峰去山里给人看病的时候,路上遇上山体塌方,意外没了。 那以后,秋秋的日子越发艰难起来,十三岁,被迫离乡流浪。 这样一个人,她没什么不好放心的。 果然,针扎下去没多久,房爱花就再次苏醒过来,这次是明显的苏醒,眼睛睁开了,也不再那么浑浊。 秋秋见了,小脸一喜,赶紧喊了她:“奶奶,你醒了!” “醒了?先不要着急说话。” 石峰倒是不慌不忙,他收回针,说一声,又喊季蒙:“帮我把她送去床上,小心些,她现在还不宜大的挪动。” “好。”季蒙应一声,和石峰一左一右把老太太小心扶起来送去了床上。 不宜大挪动的人,也没给她再挪屋,直接送去的原身床上。 “她情况不算很严重,送医院就不用了,就家里养着,这几天她不能大动,你多照顾着,有需要就来叫我。” 把人送到床上躺好,石峰转身和季蒙说道,想起面前这个人以往的性子,担心她怕麻烦,也没和她说熬药的事,只说道: “你家里没砂锅,她喝的药我会熬好送来,就是她饮食上你给注意点,这两天清淡流食为主,后面营养要跟上来。” “嗯,行,麻烦石叔了。”季蒙点头应下来,又问了两句需要注意的问题,送石峰走了。 回来的时候,房爱花已经彻底清醒了,不过她刚醒来,精力还不济,眼睛半阖着。 但她看到季蒙明显是惊讶的,惊讶中又带着几分震颤,还克制不住的伸手拉住了季蒙。 她这情况,很忌讳情绪有大波动,季蒙忙和她说道: “妈,我知道您想问什么,先休息,等好了,我们再说,好不好?” 一声妈生,二声妈熟。 接受了有个女儿后,再接受个婆婆似乎也不算太难,季蒙现在坦然很多,嘴一张,那声妈很自然的就出来了。 季蒙过分漂亮的脸上温和又耐心,和原身平常冷淡不搭理人的模样截然不同。 房爱花愣了一下,感觉还不够清醒一样,她颤巍巍的眨了眨眼。 眼前的人还在,似乎也不是做梦。 弄不懂的疑惑多,房爱花身体也不允许她现在搞个明白,片刻,房爱花缓缓松开了手。 “那您先休息。” 老太太听劝,季蒙不禁笑了一下。 低头看一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想到她们一整天了就喝了那么点粥,加上她也感觉到饿了,就让秋秋陪着老太太,去了厨房做午饭。 苏家的厨房是用原来老的土墙房改的,有些年头了,屋顶唯一一匹透光的亮瓦早被油烟熏黑透了,这些天房爱芬病了,原身也不收拾的关系,灰暗的小屋子又脏又乱,一股子难闻的油焖气。 季蒙皱着鼻适应了一会儿,稍微收拾整
婆婆(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