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汀汀回去之后,就把今天得的东西全部都交给了虞厉珩。
爹爹和皇伯伯这么为了她着想,她也不好一毛不拔。
郑国公这才知道虞汀汀为何今天茶茶的,感情是为五斗米折腰了。
他回去后,大手一挥,贡献一万匹布,让手下的人以虞汀汀的名义送去京城几京城附近的几处善堂。
虞厉珩的行动,引起了很多人的围观,谭蕊知道后,跑去采购了一大批布鞋,用虞汀汀的名义摆在城门口,让有需要的人去领。
谢氏知道后也想用虞汀汀的名义去城门外支个什么摊子,张二妮建议道:“夫人,平王殿下和谭小姐把最适合的两个已经做了,我们去支摊子,摆重复了不合适,可若是弄些普通人不怎么需要的更不合适。”
“你有什么好的想法?”谢氏温和的问。
张二妮道:“人在绝望的时候,若是有人能伸出援手,必定会感恩戴德一辈子,不会被轻易动摇。”
“夫人您名下不是有几个药铺么……”
谢氏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含笑道:“你倒是聪明。”
药铺门前,常有因为买不起药而只能悲呛等死的人,若是她以虞汀汀的名声帮他们付要钱,这就是精准给虞汀汀刷名声了。
她道:“这事就交给你去办。”
她也想看看,张二妮的能力如何。
当时买了她,也是动了恻隐之心。
她想着,若是她早些发现女儿的不对,她若是在细心一些,或者女儿若是能大胆一点早点跟她说,或许就不会走上那样的绝路了。
算算时间,淳国公那老东西,也该下黄泉了,届时她必定要去给嵇家送上一份大礼。
张二妮看着谢氏露出这种悲中带恨的神情,就知道她又在想念已故的小姐了。
这世界怎么就这么不公和残酷呢。
虞厉珩的阵仗本来就搞得大,郑国公、谭蕊大张旗鼓一加入,一时间京城全部都是在讨论虞汀汀的声音。
又有人听说虞汀汀去了蔡家,受到了蔡家上下的热烈欢迎,蔡老夫人很是喜欢她,一点都不在乎他灾星的身份,还让她经常出去玩儿。
而这个时候,蔡枓又升官了,灾星上门,咋还升官了呢?
在加上那些吃人嘴软,那人手短的也都开始为虞汀汀说话,大家慢慢得出一个结论,灾星之言,或许真的是无稽之谈。
平王是煞神,至少还有人命摆在那里呢,虞汀汀可没沾人命。
然后就有人说了,安宁侯夫人怀虞汀汀的时候,身体健康的老安宁侯和老安宁侯夫人死了啊!
但又有人将郑国公那套:难道谁家晚辈怀孕的时候,长辈死了的,那个被生出来的孩子都是灾星吗?
其实这种怀孕的时候家中有人去世的情况,海了去了,也是经不起推敲的。
但又有人说了,那元鸠差点溺死的事情怎么说?
这个就不太好辩驳了,就在那些为虞汀汀说话的人为难的时候,大理寺那边查出来惊天大秘密。
说是有一伙盗贼去盗了已故的老安宁侯夫妻二人的墓,大理寺最差盗墓贼的时候发现二老当年并非猝死,而是中毒而亡。
就有人说了,当年老安宁侯他们是中毒而死的,跟虞汀汀没有关系,那元鸠落水的事情跟虞汀汀更没有关系啊!
就算虞汀汀要克,被她危害最惨的难道不应该是怀了她的安宁侯夫人么?
可安宁侯夫人是谁,那是整个京城人人羡慕的对象,出了名的过得好啊!
是拥有神仙爱情,被安宁侯宠上天,只她一人,后院空置的人啊!
一时间,虞汀汀风评彻底扭转,她甚至可以出去唱一出窦娥冤了。
安宁侯府内,安宁侯夫人听着外头的这些消息,气得脑壳阵阵发昏,甚至想冲出去揪住那些为虞汀汀说话的人的衣领,让他们闭嘴。
但她终究还有几分理智,顶着发晕的脑壳去了蔡府。
蔡老夫人也听到外面的那些传言了,见到安宁侯夫人的第一句话就是:“囡囡啊,当年丰和道长是不是看错了?”
因为虞汀汀上门过后,蔡枓升迁了,她也不那么讨厌虞汀汀了。
安宁侯夫人像是受了大刺激一般,声音尖锐的道:“才没有错,她就是个灾星!”
她还反过来质问蔡老夫人:“我只是让你帮忙把她笼络着,好哄着她听你的话,没有让你帮她洗名声啊,你让人传出去的那些话干什么?”
蔡老夫人先前因为帮她,喊了虞汀汀进门,在蔡枓没有升职之前,她被家里的孙子孙女各种冷待,儿媳们虽然看似跟过去一样,但那其中微妙之处,她还是有所察觉。
但因为她理亏,她也不好找儿媳妇和说孙子孙女,憋屈了好长一段时间。
女儿不感谢她也就算了,竟然还帮来质问她。
她当即也是面色一沉:“那些话并不是我让人传出去的。”
“还有,你就是这么跟你母亲说话的?”
“这些年真的是元烠把你宠得不成样子了。”
安宁侯夫人被蔡老夫人冷脸一吼,也稍微冷静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娇声道歉:“娘,我错了,我也是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