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胡说什么?姐姐生产时是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才血崩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能突然把姐姐的死赖到我的身上呢?”
本来阴狠的盯着曹芳若的赵婷儿,听到老丞相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走到他身边,一脸惊诧愤怒的说道。
“老丞相, 事关人命,慎言啊!”,知府大人本来以为今日的事情到此就结束了,今天的场景太刺激了,他擦擦脑门的汗刚想让众人散了,就听到了老丞相的骇人之语。
“这是状纸,还请知府大人详阅!”,赵澈从袖口内抽出早已准备多日的状纸,上前递到了知府大人手中。
知府赶紧双手接过,低头查看起来。
“哼!赵婷儿,你可认得这个?”,老丞相对着赵婷儿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长命锁。
看着在自己面前晃晃荡荡的长命锁,赵婷儿瞪大眼睛,后退两步。
这不是赵嫣儿的长命锁吗?这锁她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大伯!这是嫣儿姐姐随身佩戴的长命锁啊,我经常见,当然认得,这锁怎么了?”
赵婷儿故作疑惑的看着老丞相,只不过两个呼吸的功夫她就恢复了镇定,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不信老丞相还能找到证据,就算那里面的药是她放的又如何,当时只有她一人在场!
“赵婷儿,当年嫣儿待你犹如亲妹,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分你一份,你呢,是怎么对她的?明知嫣儿怀有身孕却故意在这长命锁中放入了活血之物,嫣儿每日贴身佩戴,终导致她临产血崩而亡!”
老丞相一边说,一边往赵婷儿面前走,直逼的她不停的后退。
说完,又朝知府大人拱手说道:“还请知府大人请御医来验一下这长命锁中的活血药物。”
知府大人已经将状纸看完,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赵婷儿,难道他年少倾心之人竟是如此歹毒?此时,听到老丞相的话,他深吸一口气,朝一旁的官差吩咐:“来人,拿着本官的令牌去请太医。”
官差恭敬的从知府大人手中将令牌接过,小跑着出了衙门,翻身上马,迅速离去。
“这长命锁中怎么会有这种药物?这长命锁已经辗转几人之手,大伯,你确定不是后来有人放进去的吗?就算是嫣儿姐姐佩戴时,里面已经有这药了,与我又有何干系?大伯为何将此事赖到我的身上呢?正如大伯刚才所说,嫣儿姐姐在世时对我极好,我又怎么会去害她?”
赵婷儿一脸无辜的看着老丞相,脸上甚至还有些委屈之色。
“赵婷儿你看看这是谁,收起你假惺惺的恶心模样!”,坐在一旁的曹老将军见陈有福和陈青带着一位佝偻着身子的老妇人过来,他指着那妇人让赵婷儿看。
听到曹老将军说自己恶心,赵婷儿心都碎了一地,本想质问他为何如此说自己,眼睛瞥见他指的那人,不禁大惊失色。
“呵呵!婷儿小姐,你想不到我老婆子还活着吧?”
老妇人对着赵婷儿扯出一个瘆人的微笑,哑着嗓子说道。
“堂下何人?”,知府暗叹一声,轻敲惊堂木,看来老丞相人证物证都已经准备好,赵婷儿难逃一死了。
“老妇拜见知府大人,老妇多年前有幸在嫣儿小姐身边伺候,颇得小姐信任,有一日,这赵婷儿忽悠的老妇劝小姐买下这长命锁,放在寺庙供奉后,让小姐日日贴身佩戴,原以为赵婷儿与我家嫣儿小姐姐妹情深,谁知她竟包藏祸心,在这长命锁中偷偷藏了这害人之物。”
老妇满脸悔恨,眼泪从她那浑浊的眼中不停的流出。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老妇也是在赵婷儿嫁入将军府后,才无意中知晓此事的,老妇本想将此事告知老将军,谁知被赵婷儿发现,她让下人把我带到嫣儿小姐送给她的温泉庄子,命人将我溺死,可是她没想到,老妇自幼在河边长大,水性极好,假死才逃过一劫,虽如此,也伤了身子,这么多年躲在温泉庄子的一处废弃的菜窖中,只想找机会把事实禀告给老将军,谁知自嫣儿小姐去了后,将军再也没有来过庄子,直到前段时间,嫣儿小姐的舅母接管了庄子,老妇才敢出现在人前。”
“如此说来,你也是道听途说,证明不了那药就是我放进去的!请大人明察,不要冤枉了好人!”
听完老妇人的话,赵婷儿并不慌张,反而朝知府大人施礼,让他不要冤枉了她。
知府大人看着赵婷儿嘴角微抽,她是忘了刚才的案子吗,当年暗害曹家嫡长女她可是参与其中,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好人的,他当年眼神是歪成什么样了啊,偏偏觉得她气质典雅、温柔善良。
“你别急,自然有人能证明这药是你亲手放进去的!”
冷玲珑冷哼一声,朝着衙门外边的陈炎挥了挥手。
“阿弥陀佛!贫僧见过知府大人!”
陈炎身边站着一位光头和尚,见冷玲珑招手,他走入衙门,双手合十,朝知府大人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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