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妾来过了,只是想起来拿错了食盒,又匆匆回去换,耽搁了时间。”
迟奚祉长指屈起,向她招了招,“过来。”
元知酌走过去,将食盒放在案桌侧的小台子上的,将盖子打开,她将盘子端出来,红豆饼依旧冷掉了,食盒壁上还雾着水汽,她细语道:“天寒易冷,陛下莫怪。”
她说话疏离又慎微,迟奚祉虚眯起眸子,时有时无地转着手上的玉扳指,静等着她将盘子送过来。
元知酌用帕子捏起一块红豆饼,送到迟奚祉的手边,他接过,像是无意地问:“怎么会拿错食盒呢?”
元知酌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垂下的眼睫遮住易碎的神色,她嗫嚅道:“红豆饼妾自留了一份,许是来得着急了,便错拿了。”